只是,讓逸凡心裡有叮兒,似乎很難。
幾乎沒有人不知道,逸凡的心就像是一塊千年寒冰,不曾為誰動過一絲一毫的情思,他可以解救天下所有的人,甚至犧牲自己,卻惟獨不能對任何人動情。
“禦寒參見師父!”一身翩翩紫衫步入叮兒的眼簾,微微頷首對著柳圓行禮。
“禦寒啊,你來的正好,這位,是白叮兒,是我準備收入門下的第八位親傳弟子,你以後要多多輔導她,先帶她入門。”柳圓含笑望著自己的愛徒,這個禦寒一直以來便是她的得意愛徒,一直捨不得讓仙佛兩界挖了去。
叮兒微微一頓,對於柳圓師父的話語頓時心中一暖,感激的對著柳圓一俯身,然後對上禦寒,盈盈一拜,觸及禦寒的眸,微微一頓,果然都美男之選啊,觸及眼眸的便是一陣舒爽之風,及其養眼的俊逸溫柔摸樣,對著叮兒淺淺一笑,溫柔之極,這個笑容好貼心哦,
叮兒在心中打了分數,這樣的男子太柔,太純,像水一樣的男子,但卻偏偏這樣對誰都溫柔的男子,卻往往都是冷情之人。
“拜見大師兄,希望以後可以多多照顧叮兒,叮兒先拜謝了!”叮兒燦爛一笑,純淨璀璨的眸子望著眼睛的紫衫之人。
禦寒隨即一點頭,臉上依然是溫柔的笑意,“八師妹客氣了,既然都是師父弟子,理應彼此關照的。”
果然連聲音都似水一樣的柔滑,輕盈。
因禦寒帶的是初學者,所以和叮兒的接觸是最多的,叮兒儼然把他當做了一個溫柔的哥哥,即使她再笨,再胡鬧,禦寒都是柔柔一笑,仍由她胡鬧。
晨鐘暮鼓,日復一日,叮兒在忙碌的度過每天的日子,身為初學者,她的吃苦心,底子都很好,只是她的心卻永遠煉就不了心靜止水。
身為初學者,首先要練得便是靜心,她可以做到個七八分,將就練武是不成是什麼問題,不過想要連到至高的境界怕是有點難。
三個月轉眼即逝,忙碌的過著,閒暇的時候便欣賞雲山的風景,呼吸清新的空氣,讓叮兒奇怪的是,身邊卻總好像有人在注視著自己,也總也抓不到。
叮兒修完功,百無聊賴的坐在小溪旁,將白皙的腳丫泡在水裡解著乏,閉著眼睛靜靜的嗅著清新的空氣,微風盪漾,蕩起她如瀑的髮絲。
“八師妹。”一道如水般溫柔嗓音在叮兒身後響起。
睜開眼簾,叮兒側身揚起笑靨:“大師兄?事情忙完了?”
“嗯,八師妹你的心境還不是很好,為什麼不去再聽一聽我的講解。”禦寒走近叮兒,看到她赤著雙腳,微側過頭說著。
叮兒不以為然的甩甩嫩白的腳丫,翹起腿等它自己變幹,望著禦寒回到,“我呀,也就只能學到這個份上了,就是再聽也是這樣,還不如多煉會功夫呢!對了,Qī。shū。ωǎng。聽說這個月初八會是三年一次的選優賽,你參加嗎?”
“不會,只要師父一日不說,我便不會參加。”如水般的柔意靜靜的說著。
叮兒眨了下眼睛,他還真是孝順,只要師父不開口,他這一生都會為雲山鞠躬盡瘁嗎?小腳差不多幹了,叮兒拿起襪子鞋子穿戴好,然後站起身來,走到禦寒身邊。
“我跟師父提一下如何?”一陣幽香的風連帶著飄了過來。
禦寒側過頭看著離自己很近的叮兒,褐色的眸中閃過一絲情緒,瞬間消失,“不必,這件是我自己的事。”
叮兒微微癟了一下嘴,看著這個大師兄可不是一般的執著。
雲山早已開始佈置,招待賓客,佈置比武賽臺,靜心臺。
離初八越近,叮兒的心越忐忑不定,經常走神,他還會記得她嗎?那個吵著要嫁給他的小女孩,那個非他不嫁的小丫頭,他說不能娶親,當時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