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個本該堅強的男人;他現在只想不顧一切的回到他的小月身邊,摟著他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場,什麼國仇家恨,爭權奪利都與他無關,他不要承受這些!他只想找個愛他,他也愛的人快快樂樂的過一輩子!難道老天連他這點要求也要剝奪嗎?
“難道非要用我的血祭,才能保我重要的人一世平安嗎?”和言初想到傷心處,仰天長嘯!
自古忠孝不能兩全!如果到時這場戰爭真的不能避免,他願意用自己的生命,用自己的鮮血來結束它!
第二天一早,毫不知情的嚴芷清穿著墨綠色的羅裙,扎著兩個一翹一翹的沖天辮子,便跑到他們的房間,將兩人挖了起來,興奮地要跟他們商量捉拿兇手的方法,她這顯然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啊!等哪天栽個大跟頭估計就會知道江湖險惡了!
和言初與辰坐在桌子邊皆是心事重重的模樣,一看就知道是整夜沒睡覺的結果,發生那麼大的事估計沒人能睡得著吧!
“怎麼了?你們兩個這是什麼表情,我好不容易找到讓兇手乖乖鑽進我陷阱裡的好辦法,你們就給我這臉色?”嚴芷清不高興了,之前被他們一個個看扁,她這次怎麼說也要扳回一乘,她要好好證明女人也是有手段,能成大事的,不一定非要都靠他們男人!
和言初與辰對視一眼,同時又不自然地錯了開去,本來一直以兄弟相稱的兩個人,如今卻是相看兩無言,兩人都在對方臉上看到了心思;又覺得不能掃了嚴芷清的興,紛紛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道:“有什麼辦法你說,我們在聽著呢!”
“你們!”嚴芷清何等聰明之人,看他們這樣就知道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但他們不願說,自己也不好問,只得將她的想法娓娓道來。
“你們之前不是說兇手是閩江人嗎?我的意思是,他再兇殘,再暴虐,他也是人!他離家這麼久,他也會想家,當然讓他回去也是不可能的,今天剛好是端午佳節,旖春樓就是個很好的平臺,我們可以廣招天下之士,來這裡舉行吃粽子比賽!既有口福又能表達對家鄉的思念之情,我就不信有這麼好的事,兇手能不現身!”嚴芷清拍了拍手,滿臉自信,這可是她想了一個晚上才想出來的奇招!
“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和言初率先打破沉默,大力贊成道:“我們一直覺得兇手有多殘暴,多泯滅人性,卻往往忽略了他也是個人這個關鍵點,是人都會有尋常人的感情;也許他在某方面是狠了些,但他在親情這方面永遠不會磨滅,就算有再大的深仇大恨他也不會忘了生他養他的地方!
所以罪犯往往是在他的家周圍被抓住的,就是這個道理!”和言初說著連連點頭,越來越覺得嚴芷清這個法子可行。
“所以說我聰明嘛!遇到事情不一定非要用武力才能解決,有時候多動動腦筋,往往會達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嚴芷清得意道,靈巧的身子左右搖擺著,宛如一隻驕傲愛秀的孔雀。
“看不出來,你還有點用處,我還以為女人都是頭髮長見識短呢!”辰也出言讚歎道,對女人有了大大的改觀,看著嚴芷清的眼神也變得深沉起來。
嚴芷清接受到辰的目光,頓時雞皮疙瘩掉滿地,雙手無意思的撫了撫手臂,故意兇巴巴道:“那是你們男人太把自己當回事!總是小瞧我們女人,總有一天你們會栽在我們女人的手心裡!”
“呵呵,”辰苦笑,不用等到那一天,自己就已經栽在她手上了,看著她那可愛而又煽情的動作,辰的眼神越發深邃起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自己的眼神就已經一直圍著她打轉,這是他活了這二十多年來第一次有這種感覺;也許是她婀娜多姿的身形,也許是她溫柔堅定的性格,也許是她時不時表現出的各種迷人的小動作,讓自己從來沒動過的心,在此時躁動的一發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