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劃條道吧!”
“沒什麼可劃的,李老闆是聰明人,我想你知道怎麼做!”
別人看不透二人打的啞謎,但是葉東和李皇朝心裡都跟明鏡一樣,葉東的那杯酒是在告訴李皇朝,事兒我做了,就算在你的地盤,我也有做這事兒的資本和膽量。
而李皇朝的那杯酒是說,這是我的地盤兒,你做了不要緊,我不管你有多大的來頭,多大的背景,來這裡那就得聽我的。
“既然談不來也就不要再談了!”
李皇朝靜靜的坐著,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都盯著葉東,他想看透這個年輕人,倒是他有什麼憑仗,敢跟自己掰手腕。
而葉東也在看著李皇朝,他等著李皇朝的答覆,等著他的決定,等著他到底是活成了人精,還是個勢大壓人的凡夫俗子。
顯然,這李皇朝的決定讓葉東有些失望,但同時他也注意到,在李皇朝說完的時候,並沒有人有所動作,這不免讓他遊戲奇怪。
“年輕人,你很有魄力,你是第一個在我面前言色不失的人,但今天的事情你必須要給我一個交代!”
李皇朝不傻,他剛才其實又是在試探葉東,但當他看到兩次試探,眼前這個年輕人都沒有反應的時候,心裡開始有了些不好的感覺。
所以在這一刻,他放在背後的手,制止了手下人的動作,因為他想繼續摸摸這個年輕人的底細,至少不能大意失了荊州。
“我可以給李老闆一個交代,這是五十萬現金,我想就算一把椅子十萬,也足夠賠償了。”
葉東說完,李皇朝的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因為這五十正是他剛才給蘇然的,此時葉東返還回來,這分明就是硬生生的在打臉啊。
“還有,李老闆若是不嫌棄,我明天會登門造訪,一個人、一瓶酒!”說著,葉東又端起桌子上的一杯酒,直接喝了個底朝天。
“年輕人,那我李某人就恭候了!”李皇朝說完之後,站起身朝著葉東拱了拱手,而後做出了一個告別的動作。
“老闆,您……”
走到有些昏暗的走廊上,之前要對葉東拔槍的那人問了一聲,因為他根本想不通,自己這老闆為什麼會放過他們。
“黑子,有些事要考慮的周全一些,如果我們剛才動手,我想不管是你還是我,都死在另一個年輕人的槍下了?”
“老闆,是黑子無能,讓您蒙羞了!”想到那個掏槍快到匪夷所思地步的年輕人,黑子的臉色就頓時多了些恐懼和慚愧。
“蒙羞……”
李皇朝擺擺手笑道:“大丈夫能伸能屈,這是自古流傳下來的話,你說是臉面重要,還是性命重要!”
“這……”
“再說,誰跟你說我放過他們了?”
“老闆的意思是?”
“我只是給他們一條路去證明自己,證明有和我李皇朝平起平坐的能力,你看看外面,特警隊的人應該到了,如果他們擺不平那些警察,憑什麼跟我攀交情,談價碼?”
“是我愚笨!”
李皇朝搖搖頭:“不是你愚笨,連我都看不出他們的來歷,尤其是那個叫葉東的年輕人,我面對他的時候,竟然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這是我多年磨練出來的直覺,這個年輕人不簡單!”
“那老闆是要放走他們了?”
“走?”
李皇朝深深看了一眼葉東他們所在的包間,笑著說道:“他們已經是絕境了,奪槍襲警可是能直接被擊斃的,現在特警已經把這裡圍了起來,他們只剩下生死兩條路!”
“一,是亮出他們的實力,自己擺平這件事兒,第二,就是承受夜郎自大的後果,被特警擊殺當場!”
“老闆果然是妙計,這樣不用我們出面,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