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想,彷彿她與秦玉也有關係,我生命中的兩個男人,和她都有關係?這是一個巧合嗎?我不知道。
她婷婷的站在屋子中央,身上的長衫上畫著水墨的山水,輕薄的衣質包裹得她的身軀若隱若現,她彷彿一朵出池的蓮花,可是,我卻知道這表象的背後,懷著的,是對我的惡意。
我慢吞吞地從床上爬起。扒了扒頭上亂糟糟地頭。可以想象得到我臉上尚有眼屎地殘留。唯一值得自傲地是。面板倒還白白嫩嫩地。
她地眼睛裡閃過一絲奇異地神色。彷彿一個準備好大幹一場和我打仗地人。忽然間沒了對手。穿戴打扮整齊想去眩耀一翻。卻沒有了人欣賞。這是女人與女人之間地戰爭。我讓她一拳打在了空氣之中。
因為。我對她地出現。毫不在意。
我下了床。床下有一對拖鞋。嶄新地。我吸上了拖鞋。站在全身梳妝鏡前。撫了撫頭。果不其然。鏡子裡面照出一個胖胖地。圓乎乎地。頭上頂了滿頭亂草地女子。與我身後地那個女人相比。是多麼地天差地遠啊。
簡直是公主與鄉下養雞妹地區別。
我打破了沉靜:“你來了?”
她臉色略有點不好看,笑得很勉強:“是的,我來了。”
“這兒有梳嗎?我得梳梳頭。”
她居然從梳妝檯上真的拿了把梳給我,我伸手接過的時候,現她神色有點兒茫然,彷彿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真的拿了把梳給我。
我拿起了梳,往自己的頭上耙了兩耙,看起來頭不那麼零亂了,回頭望她,她把視線盯在我的身上,眼神非常複雜,我想,她想不到身為階下囚的我,會這麼平靜吧?
當時,我還想不到,她想的,完全不同於我想的,她的背後,盡然隱藏了這麼大的秘密。
她依舊笑得勉強,我甚至覺得,她把我搞成了階下囚,反而沒有了以前那種淡定自若的神彩,想想以前的她,在輕眸淺笑之中就害得我與孟宇反目成仇,當然,是假的。
那時候的她,還有一點兒意氣風的影子,可現在,我倒感覺,她雖然穿得富貴逼人,卻沒有了一點當時的風采。
我甚至感覺,她與我的角色倒轉了過來,倒象我囚禁了她一樣,這種奇怪的感覺一進入我的腦中,就殘留不走。
是什麼讓她這樣?
我問她:“這兒有合適的衣服嗎?來了一天了吧?我也該洗個澡了。”
她答道:“洗手間就在那裡,衣櫃裡有買好的衣服,足夠你穿了。”
我走到衣櫃前,一把拉開,裡面琳琅滿目,大部分是棉製寬大的衣服,倒真的適合我穿,看來,她是準備和我長期作戰了。
我回過頭望她,她的神色又是一片茫然,很顯然,她對自己聽話的告訴了我這番話,很迷惑。
我原本只是沒事找事,以靜制動,想不到她如此的配合,我問什麼,她答什麼,就彷彿,她原本就是我的保姆一樣。
我咳了一聲,從衣櫃裡拿出一套棉製睡衣我去洗個澡。”
這個時候,她臉上有一種崩潰的神色:“你為什麼不問我為什麼把你捉來這裡,為什麼到了這裡,你還是這麼鎮定自若?”
我吃驚的望著她,她不應該這樣,應該裝模作樣的和我鎮定的演下去,和我比一比到底誰先受不了,她的心理承受能力什麼時候這麼差了?居然道出了她心中的慌亂,問我為什麼會這麼鎮定自若?
我慢吞吞的道:“有什麼想問的,我洗個澡之後自然會問你,你急什麼?”
用這樣的語氣,說出這樣的話來,我很得意,這種角T+是人人都能做到的。
我看見她握緊了拳頭,纖細的手指上塗了銀色的指甲油,那銀色的指甲差點陷入了掌心。
她很明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