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們還是要進鎮!”夜天陰將那錠金子放在桌子上,表情認真。
喬夫一愣,看向九人,見他們一個個表情堅定,他問,“你們,真還要進鎮?”
“是!勞煩老人家送我們進鎮把!”陸長天道,那塊腰牌任務註定,他們必須進鎮!
喬夫最終慎重地點頭,“好吧,既然你們堅持的話,我這的船也是特地加厚加穩的,比較安全!等會你們就兩兩坐兩頭,保持船身平穩,小姑娘們要抓緊一點,這淮江如今水勢湍急,可能會比較顛簸,我會劃得儘量平穩一些!”
“多謝!”
“不過這工錢,公子可有零錢?”喬夫有點難為,他只是一個船伕,一錠金子的零錢啊,他哪裡找得出來?
“老人家不必找了!本公子沒有零錢,也不差這點錢!”夜天陰手中鐵摺扇輕搖,說不出的乖張桀驁。
“這...”喬夫有點猶豫,雖說他很眼紅這錠金子,但是天上掉餡餅的事兒他是不信的,走了大半生,他也看過不少事。
流光最看不慣夜天陰這出手了,聽青木說,他在密境裡還掏出了海上夜明珠這種珍惜寶貝,青木為了激他離開,還故意將海上夜明珠懸空而掛,她就不明白了,這人身上穿得金貴,但是腰間連錢袋都沒有,他的銀子都是哪裡變出來的?她真的好眼紅啊啊啊!
當下她拿起那錠金子塞入喬夫的手裡,“老人家您就別推辭了,這位公子哥有的是金子,您還是趕緊送我們過江把!我已經迫不及待想目睹花神的芳容了!”
紫衣見流光的表情有些微妙,但沒有多想,她也想著過江去一睹那花神的容顏,所以也催促道,“老人家您就收下吧!您若是覺得不好意思,您給我們多講講那花神會的事情吧!”
“是啊是啊!”流光笑道。
“那,那就多謝幾位了!”喬夫眼底泛紅,有了這錠金子,女兒的嫁妝就有了,他也不用這樣風吹日曬雨淋還要出船了,一把年紀就想跟老伴好好生活,只要女兒嫁得好,他們倆老也安心了!
“老肖,開船了!”喬夫吆喝一聲,坐在江岸木板上的另外一個船伕站起身,“好嘞!”
他名肖署,是與喬夫一起合夥開船的夥計,兩人是從小相識的老友了,所以十分信任彼此。
於是,九人紛紛上了兩艘船。
風菲碧、陸長天帶著封靈,墨小白貼著紫衣不肯離開,夜天陰本想學墨小白粘著流光,無奈流光俏臉一昂一瞪眼,罵了一句,“滾!”他竟無能為力,只得與玉里站一邊,青木笑笑則與流光站一處。
船上。
紫衣吆喝一聲,“嘿!老人家,你給我們講講那花神把!她長得好看嗎?”
喬夫將套在岸邊木板樹樁上的繩子解開,聽到紫衣的話嚇得差點跌入江水中,這姑娘要不要這麼大聲議論花神的八卦,若是被河神聽見了可怎麼是好?
好不容易緩了緩心神,卻見江水沒有什麼動靜,他心有餘悸地走回船上。
“老人家,你怎麼了?”
喬夫猶豫了一會,再看看江水,並沒有奇異的事情出現,他這才小聲勸道,“姑娘,你小點聲,若是把河神吵醒了可如何是好?”
紫衣揚眉,“老人家,你不信那花神的扯淡,又為何還會怕這河神存在呢?”
“姑娘實不相瞞,老朽是信佛之人,我相信,萬物皆有神!”
風菲碧坐在船頭輕輕笑了,“喬爺爺你就放心吧!真是神,只會佑世人平安,又豈會為了區區一個河妻子而對如此大的水患坐視不理呢?假若這河底真有河神,我還要問他,為何置百姓於不顧,豈不枉為神明?辜負世人對他的誠心祈願!”
紫衣點點頭,拍手叫好,“小主子這話說得太對了!不錯,若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