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衣袖居然被縫死了,阿佑費力了一半天還是穿不進去,只能歉意的對她笑笑,還說,“娘下次會做得更好的,這件,留給天佑做個紀念吧!”
她的孩子,就那樣清清淺淺的笑著,她忍不住的一把把他摟到懷裡,有想哭的衝動。
她的孩子,是天底下最最可愛最最英俊最最乖巧最最迷人的少年。
而站在屋外的阿佑,卻因著這一段對話,任笑容爬上了眉梢。
她從來不知道,原來這世間還有這樣一種感情,能叫人放了心去依靠,去相信。
他們說,這叫親情。
讓她的心裡,暖烘烘的,都不想走了,她將頭靠到牆壁上,咧著嘴笑了。
這屋裡住著的,是她的爹和娘。
爹說,他的兒子要多去歷練歷練,才能真正成長為一個真正的男子漢。
阿佑小聲的應著,眉眼彎彎,爹是把她當成真正的兒子了,卻忘了啊她還是個小姑娘。
所以自從她武功小有所成,便一直跟著鎮上的一家小鏢局走南闖北,這兩年來,懂得了很多人情世故。
也知道了當年的自己,是怎麼也不可能安全的待在那個地方的,若不是,有他的保護,或許早就已經死了吧。
第二日一早,阿佑看著爹孃花費一晚上收拾出來的東西,不由得苦笑。她以往也有出門的,雖然行李的東西是稍微比別人多了那麼一點,可也不像這次這麼離譜,看著面前堆著的三個大包袱,阿佑眨巴著眼睛,她只有兩隻手,拿不過來的。
餘思傑稍為理智一些,一看到阿佑臉上那表情,便反應過來了,自個兒看看桌上那一堆,也是愣了一愣,半天,才說,“好像是多了點,我再重新收拾下吧。”
看著男人轉身去忙去了,方寧才小心拉著阿佑,轉到了門外,“天佑,你這次的是不是要去京城?”
阿佑點了點頭,“嗯,京城裡看看有沒有您的藥,如果還是配不齊,回來的時候再到藥王谷去看看。”
方寧“嗯!”了一聲,摸摸少年的頭髮,每看一次,就止不住心底湧上的驕傲,這樣風神俊秀的少年,是她的兒子。
“天佑,娘是要你悄悄到護國將軍府中去看看,看看那裡怎麼樣了。”
“護國將軍府?”阿佑不明所以。
方寧回頭看了一下丈夫還在裡屋忙碌著,才極快的將一封信塞到天佑手裡,“你路上慢慢看。”
阿佑坐在鏢車上發呆,一時之間衝擊太大,她還回不過神來。
原來爹是護國大將軍獨子,當年也是英勇善戰之輩,卻不想,在一次從邊關回京途中,遇上了敵國的一名普通女子,動了心,動了情。
大將軍氣極,揚言他不離開那女子,便將他逐出家門。
餘思傑苦求兩日未果,又發現父親政敵有以此為藉口,在皇上面前陷害餘府的打算。於是趁夜帶著方寧離開了京城,隱居在這小山中,這一走,便是十七年。
雖然餘思傑從來不說,但是夫妻連心,方寧自然也知道夫君心中對老父的愧疚和擔憂,日日夜夜不息。
如今剛好趁此機會回去看看,或許能能稍解夫君心中思念之苦。
阿佑苦著臉,偷偷回去看看可以。
可是最好不要碰上那個大將軍,看娘信上寫的語氣,應該似乎是不太好相處的樣子。她真的是沒有什麼能力去擺平一個老爺爺啊,想想那個時候師父都經常被她氣得鬍子一抖一抖的。
晚上到客棧的時候,發生了一些小小的麻煩。
小鎮上的鏢隊,本來就沒什麼名氣,排場也不大,那鏢旗看起來也是破舊寒酸得緊。一大堆貨物,擺在客棧門口,小二的斜著眼,大聲吆喝著他們通通靠邊站,不要擋了客人的路。
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