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把龍頭截斷
武元爽莫名其妙的爽了一下,嚇死你這個狗東西!
但爽了沒幾秒,開始苦著臉欲哭無淚。
“兄長,這令牌能修復嗎?”
“誰敢給修復?不要命了嗎?”武元慶來回踱步了兩圈看著武惟良問道:
“那丫頭拿出這令牌時說的是父親故人所贈?”
武惟良回過神來,忽然眼前一亮:
“對!兩位兄長都不認識什麼故人,這令牌一定是她偽造的!
偽造太子令牌是死罪,我們直接打死她,死無對證?”
“”
武惟良興奮的看著他們,被自己的計謀所折服。
只要這個小丫頭死了,不就死無對證了嗎?
能想出如此大計,我武惟良果然是謀略平天下之人啊!
武元爽有些心累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果真是好計謀啊,流放改判誅九族了”
“以前父親說你蠢,不知廉恥我還替你說過話,我真該死啊!”
偽造東宮令虧你說得出,哪位工匠偽造的?
家裡人口太多想精簡一下嗎?
死無對證?
這特麼可是東宮令啊,東宮不是一個人,是一個龐大的機構啊!
這令牌既然在那丫頭的手上,就一定是太子親衛交到她手裡。
你以為令牌會憑空出現嗎?
把她打死就是看不起太子,冒犯儲君威嚴!
陛下不殺你滿門留著過年嗎?
武元慶皺皺眉喝止武元爽的陰陽怪氣,他小心的接過令牌走向柴房:
“去探探那丫頭的口風吧,只要太子不計較還有迴旋的餘地。”
“如果太子計較呢?”武元爽起身問道。
,!
武惟良眼角抽搐的看了看被咬斷的龍頭:
“兩個流放,一個砍頭。”
“我選流放!”武惟良連忙舉手。
“”
“選你祖宗!你還選上了?”
柴房裡,紅袖哭唧唧的躲在小姑娘身後。
一陣散亂的腳步聲傳來。
她身子一顫,縮排牆角。
小姑娘臉色一白,心跳加劇。
武元慶率先走了進來,看到牆角的兩個小姑娘。
他咧嘴笑了起來:
“嘿嘿嘿嘿,阿妹。”
“你別過來!”小姑娘嚇得舉起手中木棍。
“”
武元慶尷尬了一下,連忙把躲在門外的兩個人拉了進來。
他一腳踹在武惟良的腿彎。
武惟良按照事先計劃好的,跪倒在地狠狠的抽了自己兩個耳光,
頓時哭的眼淚和鼻涕都流了出來。
小姑娘愣了一下,
她不動聲色的看了看眼神閃爍的兩兄弟。
小姑娘眼眸突然一亮,她冷漠的抬起頭露出稜角分明的下頜線。
“我說了,你會後悔的。”
小姑娘話一出,武元慶兄弟心裡那點僥倖蕩然無存。
看來這丫頭的確是知情的,
這下子小命被人家抓在手裡了。
武元爽腆著臉湊到小姑娘的身前笑道:
“阿妹,胡椒的事情,我們確實不知情,是這個狗東西擅作主張,阿兄已經打過他了。”
“你看他鼻子裡的血,那都是我跳起來踹的!”
“母親她老人家吃齋唸佛,是心地善良之人,阿妹一定也是,你就原諒他吧。”
小姑娘轉轉眼眸冷哼一聲:
“我可不是什麼大善人,得罪我的人,誰都別想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