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rì不如分開來各自行動,也免得傷了和氣,但昨夜沒有得手,今天就要弄出這個賭賽的花頭了。”
高楓抖了抖韁繩,他已經看到前面有個還算平整的地方,他準備在那裡安頓馬匹和行李,帳篷要紮起來,但是不是過夜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他驅動馬匹過去,一邊開口問道:“費這麼多手腳到底為了什麼,想讓我落單有很多法子吧?”
“尊上是高家的執事,是朝廷的官員,和秦王府和道院關係都走的很近,這樣的人出了事情,公私都不會置之不理,所以要有個能說通的理由,看起來一切都是自然發生,沒有人做手腳。”月香聲音輕柔,卻是分析的很透徹。
高楓在那裡沉吟了下,開口說道:“你的意思是說,那些紈絝子弟只是過來做個人證?”
什麼韓公子之類的角sè,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他們來到並不是指望他們對付高楓,而是讓他們做個證人,證明高楓的確和他們衝突了,或者證明高楓答應了賭賽獨自進山。
當然,高楓獨自一人的情況下遇到了什麼事,那就只能怪自己命不好,埋怨不到別人,就算他親近的人想要報仇,也找不到什麼證據和理由,京城裡的yīn謀和勾當高楓沒有深入瞭解,但也知道一條,那就是隻要你沒被別人抓到證據,那就是你沒做過。
到了選定的地方之後,高楓翻身下馬,一邊卸下行李,一邊自嘲的笑著說道:“我在京城活了快二十年,還不如月香你啊!”
赤狐在那裡吃吃笑了,輕聲說道:“妾身整rì裡聽他們議論這些,聽得多了,也就懂了。”
狐族本來就是天生聰慧,加上月香又是在青樓這等最是勾心鬥角的地方歷練,整rì裡和富貴人家打交道,當然比專心練功的高楓jīng明。
高楓隨便踢了幾腳,就將五根樹木踢斷,清理出空地,將馬背上的行李放下,然後將兩匹馱馬拴好,那黑馬卻直接那麼放著,開口對赤狐說道:“要真是和你說的一樣,等下我也顧不上你,不過他們也注意不到你,你自己找個安生地方躲著,等一切了結了你再離開。”
沒等這赤狐回答,高楓將黑馬上的鞍轡馬具都給解開,將乾坤牌中的食物倒了不少出來,吩咐說道:“你這幾天自己顧著自己,願意留在山裡也行。”
黑馬嘶鳴一聲,湊過來蹭了蹭高楓,低頭開始吃那些熟食,高楓深吸了口氣,準備到山頂去看看,登高望遠,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蹤跡。
剛邁出一步,高楓就是停下,卻將身上那銅哨摸了出來,他感覺到銅哨上有淡淡的法力波動,按照那齊雲鶴的說法,這銅哨是個寶具,作用是聲音奇大,高楓看了幾眼,直接把這哨子丟了出去。
不管這哨子的作用是什麼,齊雲鶴肯定沒安好心,何必留在身邊,高楓的力量極大,這一扔,直接不見了蹤影。
丟出這個哨子之後,高楓突然發現天yīn了,天柱山和天柱峽這片區域臨近青河,水汽濃重,雲霧很多,但冬天晴天還是多數,而且剛進來的時候陽光還很充足,現在又是太陽昇起,抬頭一看,卻是恰好有一塊雲彩遮住了太陽,那雲彩的位置實在是太巧了,若是在平原地方,根本不會有什麼影響,可在這山區之地這麼遮擋,高楓所在的山區完全yīn了下來,甚至有些入夜前的意思。
天氣的變化並不影響高楓上山頂檢視,可還沒轉身,就聽到山路的另外一頭有動靜傳來,而且還是腳步聲!
高楓獨自行動之後,齊雲鶴那些人也沒有跟過來,一路上都是安靜,這腳步聲又是誰?高楓輕巧的跳到身旁的樹頂看了過去,居然是個年輕女人正在跑過來!
難道昨晚弄出那鬧劇還不夠,這光天化rì之間又要來一次,這女人長相普通,最多也就是個端正,身上穿著褐sè的棉袍,棉袍很是破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