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當!”
知道高楓這是有託付自己的意思,雖然捨不得小天鵝,卻尊重北地月湖龜堡的規矩。
高楓身上異寶無數,還會自己製作寶具,不知是哪家的王公子弟。加上心情寬厚,為了一隻只相處十多天的引路天鵝花了許多心思。可以說是極為厚道。見慣了在商言商的市儈,桂元壽對高楓的厚道也很感慨,不敢怠慢,拍著胸口說道:“風公子放心,老朽在北境林海悵河灣還有點老舊人情在。一定可以招呼的到。”
說完,有些無奈的苦笑道:“可惜這小傢伙已經進階到了五階,悵河灣一定有所安排,無法討要。”
高楓一笑。心裡瞭然。飛禽化形之難已經聽月香說過,既然小天鵝已經化形。在悵河灣地位肯定會變得重要,桂元壽能毫不避諱的直言,而不是拍著胸口大包大攬,足見用心之誠。
“那一切就有勞桂老了,要是有機會再見,咱們再把酒言歡。”高楓看了一眼小天鵝,紫sè羽衣微微顫抖,胖嘟嘟的小臉蛋上掛了兩行淚水。
高楓硬著心腸不去看小天鵝,和桂元壽施禮道別。最後桂元壽又給高楓了另外一隻天鵝帶路,這才離去。
桂元壽臨出宮門,小天鵝奮力在桂元壽懷裡站起來,趴在桂元壽的肩膀上,一張小臉蛋早都哭花的不成樣子,nǎi聲nǎi氣的喊道,“哥哥!我會回去找你的,你等著我。”
高楓心裡嘆了口氣,這十幾天紫sè天鵝開始每當被放進寶具裡出來發脾氣,漸漸相處rì久,只是偶爾嬌憨,化chéngrén形後對自己依戀無比,自己心裡也生出一種難捨的情愫。桂元壽拍了拍小天鵝的後背,安慰著。也有些感動,長嘆一聲,出了宮門。
曲終人散。來的時候,如此,回到大夏還是如此。這一路上風風**歷盡,有人來,有人走。高楓心裡說不出的悵惘。
小郡主眼眶有些發紅。月香嗓子微微嘶啞,說起話來也有些含糊不清,先安慰了清柔郡主一番。見高楓還站在那裡,看著宮門發愣,溫柔的來到高楓身邊,輕聲說道:“尊上。”
高楓輕嘆一聲,說道:“準備出發。小郡主回寶具睡覺,這段路不能飛,我總是覺得動用真元的話有可能會被魔物探知。今天晚上或許會有人跳出來,你們都打發了吧。我想點事情,腦袋裡面亂糟糟的。”
“是,尊上。”月香微微一福,著手準備高楓安排下的事情。
小郡主有些擔心的問:“高大哥,你是在擔心中京城嗎?”
“有一些。”高楓坦誠道“放心吧,你也知道中京有夏皇坐鎮,能出什麼大亂子。我就是琢磨下應該到哪去先探聽一下訊息。你先去睡覺,聽話。”
清柔郡主想了想,點了點頭,眼圈還有些紅,笑道:“高大哥,我去睡了。你記得明天叫我起床。”
說完,小郡主蹦蹦跳跳回到寶具裡。
張之江帶著黑狼黑馬走出去,忽然回身說道:“不管做什麼決定,一定要沉心靜氣。這是我在沙場上殺人無數得到的經驗。”
高楓點了點頭。
有馬上行宮,一切都很方便,月香的確是高楓的賢內助,一切整理完還沒用一盞熱茶的功夫。
馬上行宮從龜堡絕塵而去,夜幕中似乎有一些鬼祟的身影若隱若現。
桂元壽站在巨龜背上,引路天鵝清脆的鳴叫聲漸漸弱不可聞,看著遠去的馬上行宮的影子消失在一片黑暗中,懷裡紫sè羽衣的小天鵝也一同看著,目送高楓離去。
來的時候被白骨天君追的險些喪命,也不知道回去的路上還能有多少坎坷風險,也不知道中京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高楓感覺到馬上行宮平穩的在北地曠野中跑了起來,輕車熟路,應該能比來的時候快吧。沉心靜氣理順著煩躁不安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