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房間,似乎全是金磚!”小金忽然跟上了幾步,走到趙正陽的身邊,激動地說道:“要是我們把那些金磚搬走,那不是發了嗎?”
“放屁!”趙正陽一邊按照標準的更替前進模式和下屬們配合往前摸索,一邊罵道:“你懂什麼?光看到這些金磚,你就搬走發一筆,你怎麼這麼沒見識,思想覺悟這麼低呢?要知道,金磚並不是我們發現的,也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我們現在的任務,是把這裡面所有金雪絨花傭兵團的人制服,你怎麼不想點有用的?”
看到小金一臉痛心疾首明白自己思想覺悟比較低後,趙正陽說道:“還有就是,你怎麼會這麼笨呢?要搬也不是搬金磚啊,這樣的寶庫,看年代至少有五百年以上,而剛才我們至少數了十幾個房間,其它房間裡,肯定不會像這間一樣,放的全部是金磚,如果有文物或寶石之類,甚至如果存在有書籍之類的東西,任何一件都會比這一屋子的金磚價值更高,現在國際上金價在下跌,這都不懂,真不知道你怎麼做我手下的,唉,丟臉。”
其它正在前進的三個人,聽到趙正陽隊長在這個時候,還能如此長遍大論地教育自己的同伴,除了搖頭以外,再也說不出任何話來,畢竟看到那一屋子的金磚,他們的想法也是搬走,至於趙正陽這種要搬也搬更直錢東西的想法,還真的是沒有,於是心裡忍不住再次欽佩起這位羅嗦的隊長起來。
最前面的尖兵忽然停了下來,伸出左手,五指叉開地做了一個手勢,包括趙正陽在內,所有人都停下了腳步,各自找了個位置,更換成了標準的巷戰防禦隊形“
前面是一個“T”字型的甬道口,但在離地面大約十厘米的地方,卻有一條細如髮絲的金屬線橫在半空中,一路行來沒有任何障礙阻擋,並沒有讓他們放鬆警惕,看到幾名下屬都站好了方位,趙正陽上前兩步,然後以標準的匍匐姿勢,來到了距離金屬線不足半米的近距處,伸手做了個禁言的手勢後,開始察看眼前的佈置。
開啟喉結通話器,趙正陽的聲音在團隊頻道里響起,安置在所有成員耳道里的微型發音器將趙正陽喉結的聲音忠實地播放了出來:“標準的瑞典特種兵戰術雷,在建築物的轉角處,兩倍於甬道的寬度處,佈置一根細金屬線布在離地表十公分的地方,然後另一根細金屬線則布在七十五公分外離地十五公分的地方,將被連線的炸藥或其它全方位型攻擊手段放置在垂直甬道的視覺死角上。如果你想透過其它手段檢視另一條直道上的情況,則正好可以透過壓感觸發,算得上是歐洲特種兵和僱傭兵群近年來最常用的手法之一,前幾年似乎在南亞也使用過,只不過這樣的戰術障礙手法,通常只在城市戰中使用,因為地面的髒亂和隨時隨地都有可能出現敵人的緊張,可以讓任何尖兵喪失敏銳的觀察力,現在被用在了這樣一個相對乾淨的甬道里,可見佈雷的人,很可能是一名德國人,做事嚴謹、細緻、完全,但卻缺乏變通,不知道因地制宜。”
“怎麼因地制宜?”守在門外很無聊的小郭似乎忘記了這是在執行任務,自然而然地問道。
趙正陽一邊動手排除機關,一邊說道:“在乾淨沒有灰塵的地方,我會把金屬線降低七公分,因為通常人在這樣的地方,不會按照標準的步伐前進,而會更加小心,步伐的幅度和抬腿的高度,也會小很多,然後在第一根金屬線與第二根之間,灑上一些引起別人注意的東西,例如血,玻璃渣或熒光粉之類。”
小郭沒有看高大全的臉色,居然還傻傻地問道:“為什麼?”
出乎其它人的預料之外,趙正陽卻並沒有藉機會批評和取笑小郭,反而很認真地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