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你!”大漢被頂撞的有些惱怒,可在這麼多人的場合也不好發火,乾笑了下說:“小兄弟,這你就不懂了吧,長生不老藥是長生的,不能治病,於豪強的妻子是病死的不是老死的!”
“那上一任幫主於昀成總是老死的吧!”少年又問。
“……”大漢被少年堵的無話可說,只得氣哼哼的丟了一句:“江湖上都是這麼傳的!”
少年冷冷的看著他:“謠言止於智者,你不止也就算了,還到處傳播!真可笑。”
“你!”大漢氣的拍桌而起,握著刀的手緊了緊,隔壁座位的漢子見他生氣,拉著他坐下來:“算了,算了,你和小孩子計較什麼?”
男子握刀的手緊著,又鬆開,緊著又鬆開,來回兩次後忽然出刀,刀鋒冰冷的寒氣萌的向少年逼去,少年眼神一閃,身形未動,刀鋒擦過他的髮帶,如墨的長髮披散下來,幾縷黑髮被鋒利的刀氣割下,悠悠的落在地下。
男子得意洋洋的收刀:“哈哈哈,原來是個女娃娃,老子不和你計較!老子就算打贏了,也像是鬼域門滅了聖醫派一樣容易,無聊的緊啊!罷了罷了!”
‘少年’的眼睛徒然瞪大,眼裡火光一片!
桌上別的客人打著圓場:“就是就是,和小孩子計較什麼?來喝酒喝酒。”
酒桌上的人又熱鬧了起來,互相進著酒,好像剛才的不愉快更本沒發生一樣。
‘少年’冷著臉,捏緊拳頭,站起身來,轉身離開。只是她轉身的那一剎那,那使刀的男子忽然聞到一陣詭異的花香,像是年幼時經常採摘的那種野花香……
隔日清晨,雨停日出,
客棧的人紛紛離開趕路,只有一個房間的客人沒有離開,小二等到中午,忍不住上樓敲門,敲了許久並無人應答,推開門一看,客人正全身僵硬的躺在床上,表情痛苦而詭異……
“老闆,出人命了!”小二飛奔下樓找到老闆。
那富態如球的客棧老闆跑上樓來,檢視了下客人,只見客人呼吸心跳都沒問題,只是全身僵硬麻痺了。
“他沒死,只是中毒了。”
“什麼毒如此詭異?”這毒確實詭異,中毒的男子全身僵硬,可眼睛卻是睜著的,還很清醒,眼裡透著強烈的求生慾望。
“哼……這種殭屍草,中毒之人會全身僵硬三天,三天內全身奇癢難當卻無法動彈言語,是非常折磨人的毒藥。”
“是誰下的呢?”小二眼神轉轉回憶昨天晚上的事情。
“哼……當世能下這種毒的只餘一人!”富態憨厚的老闆眼裡忽然出現一抹陰狠的表情:“飛鴿傳書回鬼域,通知門主,於盛優回霧山了。在宮家堡的兄弟繼續帶在那裡,別讓宮家知道,我們已經……找到她了!”
“是!老闆。”
老闆歪頭笑笑臉上的表情和他憨厚的樣子形成詭異的畫面,他從袖口裡拔出一把匕首,陰狠的看著床上瞪大眼的男人,男人的眼裡都是驚恐,他終於知道自己昨夜得罪的那個女孩就是於盛優。
老闆彎下腰來,笑道:“我真得謝謝你,要不是你,我們還得在宮遠涵的障眼法裡轉悠半天呢。來!讓我好好謝謝你!”
語畢刀落,鮮紅的血噴濺而出……
……
於盛優經過半個月的路程,終於回到了她魂牽夢繞的霧山,山上的風景依舊如她離開時一樣,柳竹林茂,雲霧飄繞,美的不可勝收。
她無心看景,將馬拴在山下,提氣用上輕功在熟悉的山林間飛躍著。
她還沒有到達山頂的時候,就已經看見了那一片廢墟。
她站在樹枝上,手扶著樹幹,呆呆的眺望著不遠處的那片廢棄,心膽怯了……不敢靠近,也無力靠近,山風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