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藝術的,大多數都比較隨性,頹廢也是一種流派風格,所以我也去嘗試去體驗過了,後來發現不太適合我。」
葉輕無奈笑了一下,對於這段旁人眼中看似混亂的經歷,對她來說只是一段過往。發生過,但也僅僅是發生過。
袁緣低聲嗯了一下,表示理解。
她急切想要知道那個短髮女人的事,卻生生忍住沒有主動問。葉輕看出她的心思,食指輕點她的臉頰,然後在她薄唇上親了一下。
「她是我的同學,在國外遇到同胞會有一種天然上的親近。我們在設計理念上格外投契,畢業後就相約一起創業。我們會給彼此的設計提供意見,也會給彼此打氣,曾經有一陣,我以為我們是互相喜歡的,至少我是喜歡她的。」
葉輕說最後一句的時候有明顯的猶豫,袁緣的情緒也明顯低落了下去。
「但後來,我逐漸全心信任甚至開始依賴她的時候,她竟然擅自帶走了我的設計稿,然後把它賣給了其他公司,而她也順利成為那家公司的新品設計總監。」
原來是她!沒想到出賣葉輕的人竟然跟她是這樣的關係,被最信任最依賴的人出賣,該是多麼痛苦的事,袁緣忍不住心疼起來。
她愛葉輕,所以在聽到愛人曾遭受的慘痛經歷後本能地疼惜她,早已顧不上自己心裡那股酸澀。
「你還記得那次你送給我的項鍊嗎?」
袁緣本以為葉輕永遠也不會提起那份禮物了,那次她的抗拒那麼明顯,應該是非常不喜歡了。
「那條項鍊是我設計的,是在我被偷走的設計稿上修改的。」
儘管葉輕說得非常平靜,袁緣依然從中聽出了她的傷心。
「怎麼能有這麼無恥的人!」袁緣說得咬牙切齒,恨不得立即找到那人理論,要她當面向葉輕道歉。
葉輕摟住袁緣的脖子,把臉靠在她的臉頰上,柔聲說:「我不怕告訴你這些過往,也不怕你看到我曾經的迷失。我唯一害怕的是你誤會我,以為我跟你在一起,是因為你跟她有些相似。」
袁緣的心咯噔一下,沒想到葉輕竟然主動提了。
「你們在輪廓上的確有些相似,可是你們是完全不同的人。我承認也許我喜歡的是同一型別,但我喜歡你,從來都不是因為她。」
袁緣定定看著葉輕,慢慢消化她那句話的意思。
然後她咧開嘴角,春、意盎然的臉上滿是渴望。
她湊過去,咬著葉輕的唇,喃喃:「從今以後,你的生活裡再也不會有她,我會讓你忘記曾經的痛苦的。」
葉輕順從地任袁緣掠奪,她的愛人用熱烈的方式表達對她的愛戀,她怎麼能抗拒。躁動不安了一整晚的心,在早晨的親密互動中煙消雲散,在袁緣帶給她極致快樂的瞬間,她模糊的眼前只看到袁緣飽含愛意的雙眸。
葉輕抬手撫摸袁緣的臉,然後雙手滑到她脖子後,把她勾到自己眼前,與她深吻。
她們的氣息交纏互遞,身體契合得毫無縫隙,袁緣在葉輕身上撥弄出最曼妙的音符,譜寫出動聽得無與倫比的愛之樂章。
不知是換了新環境還是因為情緒澎湃,葉輕今天的感覺特別強烈,而且源源不斷,一波接著一波。她的表現讓袁緣愛不釋手,怎麼愛憐都不夠,便一次又一次將她推上去,讓她數次見到絢爛至極的煙花。
直到葉輕的嗓子都快啞了,身體已經累到動彈無力,才徹底軟化在袁緣溫暖的懷抱裡。迷糊睡著前,她隱約聽到袁緣嘀咕:「這張沙發要不要也帶回去?」
極致快樂後又幸福睡了一覺,葉輕醒來已經是傍晚時分,身邊的位置已經空了。她從床上坐起來,腰間的痠麻讓她不禁扶額,已經不好意思去回想早上在沙發上到底經歷了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