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沒人知道婉儀貴妃的挽情殿和瑜太子的東安殿入侵了無色無味的迷煙。無人察覺,更無人知道那迷煙出自飛羽宮主藍傾顏之手。
吸入了迷煙之一的婉儀貴妃不見了蹤影,而另一個吸入了的瑜太子……
日出,早朝。
大臣們在議政大殿靜靜等候,不時地看向一旁的福德。眼中的詢問不言而喻。
福德也皺眉,聖上吩咐說今天不用他過去了,但是他又不能真不管。為了不違抗聖上的旨意,他只好在這議政大殿等著了,從開始到現在眼皮一直跳,直覺有什麼事發生。
終於有一個人忍不住了:“福德公公,要不我們去看一下聖上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聖上可從來都沒出現過這種情況啊,或者,福德公公您去看一下?”
一人言,後面眾人紛紛談論。
最終福德拗不過,說了一聲告退便匆匆朝著龍延殿而去。
龍延殿內。
寬大的龍床上,俊美邪魅的男子,緩緩睜開如魔魅般的雙眼。準備抬手撫上有此眩暈的腦袋,卻在動的那一瞬感覺到了阻力。
長年的訓練敏銳地讓他察覺到不對勁。打量著眼前情景,不算陌生,反而是再熟悉不過了。這正是他經常被召過來的地方。
薄唇緊抿,整個線條有些冷硬。催動身體的內力試著去瓦解捆綁著自己的繩索,滿以為會應聲裂開的物體卻並沒有那預料中的聲響。
修長的劍眉擰起,天蠶金絲網……
自己居然大意的讓別人給上了迷魂藥,而且還一點察覺都沒,這對他來說極為不悅。鷹眸微眯,看向這熟悉的床幔。
“聖上,議政殿內,文武百官靜候。”福德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眯眼看向那門外,不經意間看到那茶几上的一根似絨毛般卻寒光凜冽的絲線和一張黃卷軸以及宮內御用的墨紙。頓時,邪魅惑人的眸子閃過一道精光。再聽到那再次響起的聲音,淡冷地開口:“進來。”
一進門便被眼前之像所驚愣得呆住,直接那道盯著他的眸子愈發寒冷。
“太子殿下,您您……您怎麼在這裡。”
景瑜冷眼看著他,沒看見他現在的情況嗎?這話問他?他第一次覺得這個在宮內處事圓滑的太監掌事也會這麼白痴!
福德干笑了兩聲,也看到了這被金絲網包裹著的樣子了。“殿下,這個……這個東西奴才解不了。”這一看就知道不是凡物,要不然以太子殿下這一身,怎麼可能還被綁著。
“茶几上的那要金絲拿過來……”
說完便不再多說,將那噴之慾出的怒火努力壓制著。
福德顯然也看出了這位太子已經在頻臨爆發的邊緣,在將他解開之後,一句“奴才告退”便溜之大吉。
因為他已經看到了那黃卷軸和那……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始作俑者給太子殿下的信。那那個始作俑者應該是……他最偉大的明蘭帝陛下。
走之前不忘將那黃卷軸——聖旨,帶走。
想到剛剛那刮在身上如同凌遲的眼神……
陛下,你可把老奴害苦了!
“吾兒景瑜,當你看見這封信時,為父已經闊於江湖。不必憂心於你母親,為父已帶婉兒共手與江海,兒勿念。父,景疏留。”
他已經做好了接收了皇位的準備,卻沒想到那老不死的說來就來,更沒想到居然給他鬧了這一出!將他綁上皇位,居然還將他的母妃拐帶了走!
修長的指骨一寸寸的收緊,只感覺心中怒火翻湧:“景疏,別讓本殿抓到你!”
與此同時,祈莊。
某個女人只覺得那剛剛的‘被子’居然將自己甩出去了,頓覺不爽。手腳並用的攀爬,抱了一次又一次,被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