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著。”
“嗯?”白文蘿怔了一下,隨後就了悟,問道:“哦,他們倆,還真都有這意思!”之前在別院那幾月,白文蘿隱隱感覺出沉香有了些變化,只是問了兩次,見沉香都否認了。她以為是曲元那邊並無這個意思,於是將這事擱下了,沒想這會倒是曲元先提出了這事。
“是,不過沉香好像不太開心的呢。”木香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又嘆了一句。
“為什麼?之前在別院那會,我就瞧有個意思來著,怎麼會倒是不開心了?”
木香苦笑了一下,然後才道:“當時在別院的時候,我也沒想太多,倒沒少打她的。後來她急了,才認真跟我說,她到底是丫鬟身份,跟曲先生那是天上地下的差別,再者,她向來也沒有要給人做小妾的心。而今曲先生過來找她後,我就去問她了,她好像沒答應。”
“你把她叫過來吧,我問問她。”白文蘿笑了笑,便吩咐道。
沒多會,沉香就過來了,進了屋也不太敢抬頭。白文蘿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就笑著道:“知道我叫你過來是要問什麼的吧。”
沉香抬起來,點了點頭,只是臉上全是迷茫之色,眼中似喜似悲。白文蘿把她的神色全瞧在眼裡,就招了招手,讓她在旁邊的繡墩那坐下,然後才說道:“我知道你擔心什麼,曲家雖也算小有名望,但實際上,早在十年前就已經是個空殼子了。而曲先生也不過是曲家的一個旁支而已,再者,他父母三年前就已過世,單他這邊,家裡基本就沒什麼人。而他的那些叔舅,是根本管不了他的事,你過去了,是自己單立門戶。只不過這日子卻不會像王府裡過得這般富足,畢竟曲先生一直也未開館行醫,只是在御查院那掛個名,每月領點俸祿而已。”
沉香一時怔住,她對曲元的身世並不瞭解,只是聽過曲家之名。而曲元一直沒機會,也不好與她細細交待。因此她一直當曲元是望族之後,不是她能高攀得起的,故而從一開始就打消了不該有的念頭。只是隨著年紀一天一天地大,再看採藍也成親了,這院裡的丫鬟中,就數她的年紀最大。這不尷不尬沒著沒落地過著,說不急是假的,可她卻又不想隨便配了人。今日,曲元忽然找她來提這事,不能否認,她心裡是狂喜的,但是越是歡喜,心裡就越是生怯!
“不過,有件事,我需要提前跟你悅一說。”白文妒瞧她面上有了鬆動之色,想了想,就又開口道:“曲先生和白家的大奶奶,也就是秦月禪,小時曾定過親,後來是秦家退了親。”
這話一出,沉香頓時有些懵住,許久都不知道該說什麼,白文蘿接著道:“後來,他對秦月禪似呼還惦著一段時間,雖說這能將他說成重惰之人。不過,如果男人的重情,放到別的女人身上,就不見得是件好事了。你是個難得的好女子,配他並不算高攀,只是之前的那些事,你最好都先與他弄清楚了,避免以後堵心。”白文蘿說著,瞧著一臉茫然的沉香,就又道:“你要是不好意思跟他開口,我代你問,或是讓二爺……”
“不。”聽見白文蘿這麼一說,沉香趕緊搖頭,這會她已是回過神,然後就開口道:“二奶奶能這般為我著想,我怎麼能再讓二奶奶為我費神的,這事,我會自己去問他的!”
沉香出去後,沒多會,上官錦就回來了,面上帶著淡淡的笑意。
“你讓他們倆自己談去了?”白文蘿將茶遞給他,然後就坐在他身邊問道。
“是,真沒想他過來竟是提這事,也不知是什麼時候開始的。”上官錦喝了茶後,笑了笑,就嘆了一聲。
“還能是什麼時候,就是我們去別院那會開始的。”白文蘿瞟了他一眼。
“哦!”上官錦倒是真有些訝異,剛剛曲元只是告知了他這事,但並未與他細說。
白文蘿輕笑著搖了搖頭,就將去年在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