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好像就知道是我打來的樣子。“你總算打給我了。我等你很久了唷。”我不知道這句話是真是假,他用興奮的語調說:“你過得好嗎?”
“還好啦,普普通通。”
我提到近況,倉持便用一種不知是欽佩還是揶揄的語氣說:“你在穩定的公司裡,做著穩定的工作啊。”
“你呢?在做什麼工作?”我儘可能親密地問。
“嗯,我就是要跟你說這個。我在賀年卡上也寫了,我有好康的事要告訴你。要不要見個面?我想見面之後再慢慢聊。”
“什麼事?”
“這當然是要留到見面之後再說呀。明天怎麼樣?我有空。剛好咱們哥兒倆去喝點啤酒吧。”
“嗯,我也有空。”
“好,就這麼決定了。我們就約在……”
倉持約在池袋車站前的一家咖啡店。
當天,我猶豫要不要帶之前從倉庫拿來的氰酸鉀赴約。我想要儘可能地按計劃殺人。要是因為一時衝動犯罪,一定會馬上落網。
即使如此,我最後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