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最靠邊的房門開了,中西貴子走出。可能打算上洗手間吧?邊低頭望向餐廳
和休息室邊走在走廊上。見到久我和幸還未睡,立刻停下腳步。
“做功課嗎?”
頭頂上突然傳來聲音似令久我嚇了一跳,他的身體顫抖一下。
“不,沒什麼。”
“你好像在畫圖,是畫什麼呢?”
沒想到貴子的視力如此好,久我神情狼狽的覆蓋桌面:“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中西小姐
,你還未休息嗎?”
“睡前喝太多果汁了。”貴子伸了伸舌頭,走向洗手間。
“你在畫圖?”等貴子消失後,不久,本多雄一的聲音傳來,“不是在寫信嗎?”
“只是隨便塗鴉。”說著,久我撕破該頁信箋,揉成團,塞入自己口袋。
第四天
睡得不很熟的情況下,天亮了。但,似乎其它三個人也一樣,我剛坐起身子,他們也幾
乎同時在毛毯裡開始蠕動。
“什麼時刻了?”本多雄一睡眼惺鬆的探頭出毛毯外,問。
“六時半……”揉著蒙嚨的眼睛,看錶後,我回答。
“是嗎?那也該起來啦,”本多坐起上半身,一面打呵欠一面伸懶腰,“看樣子男人們
都在。”
“好像是的。”
雨宮京介和田所義雄都躺在與睡覺前相同位置,而且也睜開眼。
“只剩貴子嗎?”說著,本多雄一抬頭望向樓上,“雖然早了些,不過還是去敲門看看
。”
雖然認為貴子百分之九十九不會有問題,我仍舊上樓。這是我昨晚推敲整夜的結論!
站在房門前,我敲門。
“中西小姐、中西貴子小姐,你起床了嗎?”
但是無人應答。
我再稍用力敲門:“中西小姐。”
其它三個男人跑上樓梯。
“出事了嗎?”雨宮京介說。
“房門有上鎖嗎?”田所義雄問。
我抓住門把手,右轉,門未上鎖,很輕鬆開啟了。
房間裡瀰漫著一股嗆鼻的化妝品味道,床上不見中西貴子,毛毯已卷好,路易·成登的
旅行袋敞開,本來應該是在裡面的衣服和零碎物品散落一地。
中西貴子遇害了嗎?
儘管覺得不可能,我仍環顧四周,因為想到哪裡會留有兇手寫著的紙條。
這時,背後傳來響徹整座山莊的尖叫聲:“喂,你們在幹麼?”
我驚訝的朝聲音的方向望去,見到身穿睡衣的中西貴子甩著一頭亂髮從走廊跑過來。
“啊……還活著。”田所義雄喃喃自語。
“真沒禮貌,居然窺看淑女的房間。”中西貴子推開我們,跑進房內,用力關上門。
我們面面相覷,苦笑。
早餐又是由我和本多雄一負責準備。如昨夜所預告的,是吐司麵包和牛奶,以及即溶杯
湯。 一見如故推理版精品推介
“雖然經歷這麼多事,看樣子終告結束了。”本多雄一說。
“是的。”邊回答,我心想:會如何還不知道呢?除非走出山莊。
“結果,究竟怎麼回事仍漫無頭緒。”本多嘆息。
我默不作聲。
全部的人坐在餐桌前。本多在眾人面前的杯子裡放入杯湯的材料後,注入開水。大家的
表情比昨夜顯得開朗許多,可能是認為不久就可以獲得解放了吧。
“剛才很對不起。”我向坐在旁邊的中西貴子道歉。
“真是的。”她白了我一眼,“你沒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