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啊,一個人嗎?”
“嗯。”
“稍微問你些話可以嗎?”
“那倒無所謂,只是問我可問不出什麼來哦。”
“不,沒那麼嚴重。”
加賀從凳子上站起來,坐到了妙子邊上,老闆把酒杯放到了他跟前。加賀拿起一飲而盡後,切入了正題。
聽了他的話後,“尾田的原則?”妙子左手撐著腦袋,目光微微下斜。她的鼻樑很挺拔,容貌讓人一看就會想到印度美女。從眼角周圍的皺紋看來應該已經步入中年,但面板卻絲毫看不出鬆弛。一定是因為經常鍛鍊身體的原因吧,加賀認為。
“我不知道用‘原則’這種表達方式是不是恰當,可能應該算是考慮事情的方法吧。總之我是指尾田作為導演和動作指導心裡的衡量基準。”
加賀斟酌著自己的措辭說道。
“您問了好深奧的問題啊。”
妙子皺了皺眉頭,嘴角露出一絲笑容。
“我自己感覺也問得太深了,本來從嘴裡說出來前我覺得還沒那麼高深,很難回答嗎?”
妙子仍然託著腮,白蘭地從唇間流過,指甲油用的是觸目驚心的紅色。
“與其說是很難回答,還不如說是答不上來。說實話我們這些人裡沒有一個人能夠理解那個人頭腦裡的景象。實在要說的話,在那人的腦海裡音樂和影像完美合成一體,他想在軀體展現上起到同樣的效果,可能也就是所謂的用目光傳遞音樂吧。加賀先生您看過一部叫‘幻想曲’的電影嗎?”
“迪士尼的那部?”
“是的,那部電影就著實是那樣的。儘管有某種程度的故事性,但一定要把影音合一放在首位。尾田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