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有囉嗦地挖苦個沒完。
他們拿了許多照片給小雅看,這是為了找出那個男人。在這好幾個小時裡,我一直聽著翻閱紙張的聲音。可是,最後還是沒能聽到小雅說:“啊,就是這個人!”
“目前不能採取任何行動。”澤井刑警的上司用乾啞的聲音說。
“可是,不覺得很奇怪嗎?”澤井刑警說。“如果那麼在意那個遺失的錢包,根本不需要監視,只要直接問她就行了。何況那個錢包又是個花俏的女用錢包。”
“噯,用不著這麼激動。”上司笑著說道。“也不是現在立刻就會發生什麼事吧?而且,小姐住宿舍,這一點很讓人放心。”
總之,下次再看到那個男人,立刻通知警方,還有不要單獨外出。被叮嚀這兩件事之後,小雅離開了警署。
“如果能夠從那個刻印查出項鍊的主人那是最好不過了。”
(就是啊!)聽到澤井刑警的話,我這麼叫道。(那條項鍊的背後隱藏著一個大案子啊!)
小雅開始了只能夠等待的日子,但是澤井刑警幾乎每天都會打電話來。有一次,他和上司一起過來,要小雅帶他們到撿到錢包的現場。雖然我沒有跟去,不過聽見回到宿舍的澤井刑警說:
“那個地方很荒涼,暫時別再去唷!”
小雅順從地答應。“那個,或許是我神經過敏……”
“怎麼了嗎?”
“今天去那裡的時候,你有沒有覺得有人在看?”
兩名刑警都說沒有那種感覺。
“不要太鑽牛角尖比較好唷。”
自己被捲入這個事件,小雅只告訴室友,但是那個女孩是個超級長舌婦,又對這種事特別敏感,澤井刑警對小雅超出“公務”的關照,立刻成了話題。
“刑警啊,蠻不錯的啊!”
“而且是本地的警察,也不會調到別的地方吧?”
“小雅,乾的太好了!”
就算聽到朋友們這麼說,小雅的回應也依然顯得無精打采。
表面上平靜的日子就這樣過了幾天。颱風的餘波帶來大雨,預定的旅程臨時取消,小雅也得以好好休息。這讓我鬆了一口氣。
這天夜裡,突然變得寒冷了許多。許久沒有聯絡的小咲打電話來。她說她在那家咖啡廳,問小雅能不能馬上過去。
小雅沒有把後來的事告訴她。我認為沒有告訴小咲的必要,然而小雅以前不管什麼芝麻小事都會告訴小咲,所以小雅現在的態度讓人感到不可思議。而且對她也有些疏離,這點也頗令人在意。
“對不起唷,我現在要洗澡,今天就不出去了。”
小雅只說了這些,找時機掛了電話。她謹守著夜裡不要出門的忠告。而且,她說要去洗澡也是真的。
然而就在她去浴室的時候,房間的電話又響了。室友接了電話,不過從她講電話的樣子來看,似乎是澤井刑警打來的。
她對走回來的小雅說:“澤井先生說有急事,想馬上見你。”
她說就約在那家咖啡廳。這一帶夜裡還營業的就只有那家咖啡廳,所以這並沒有什麼不自然的地方,但是從澤井之前一再叮嚀小雅不要在夜裡外出看來,倒是令人覺得訝異。
小雅似乎也在猶豫。
“不好意思,你可不可以跟我一起去?”
她拜託室友,卻被笑了。“才不要哩,我才不想去當電燈泡。”
明明不是計較這種問題的時候,這個女孩真是一點都不能依靠。
“你一個人去啦。不要緊的。這一陣子都沒見到你說的那個男人了,不是嗎?不會有事的啦!”
結果,小雅一個人出門了,帶著裝著我的一個小提袋。
然而,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