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松井水流的刀已經割開了脖子上的肉,快要把血管切開了,在這時一聽又停下來了。
一群日本武士一頭的黑線,全在咬牙切齒,“咯吱咯吱”聲音特別清晰。
言一沉著臉道:“華雲,你太無恥了。
”
松井水流叫道:“混蛋,混蛋,你竟然用這個威脅我們。”
華雲眉毛一挑,道:“我就是明著威脅你們,你們能拿我怎麼著?都說的很清楚了,你們不接受我就換人。”華雲笑道:“我和伊左還有森田家族有仇,我出國來了,這兩個家族竟然沒有跟上來,我猜你們都有各自的活動區域,可能互不干涉吧?我要是把這些拿出來賣給伊左或者森田家,你們覺得怎麼樣?要不就真帶回去,一個個肢解了研究一下。”
“保鏢,保鏢是吧,我們給你當保鏢,你保證不將役神的事情洩露出去嗎?”三郎叫著。
“我和你們談合作,當然條件就是保密役神的事情了。你們必須跟著我,保護我的安全。當然作為酬勞,我可以把這裡的事情當作沒發現,也不會去管那些役神。我也不問你們的來歷,也不管你們是哪個家族,反正你們這回必須給我當保鏢。”
一群日本武士面面相覷,最後看向華雲一起點頭。
不過,一名日本武士道:“我們憑什麼相信你?要是你出來之後再反悔,我們也打不過你。”
“不信就不交易,我立馬聯絡別人。”華雲也懶得再解釋道:“你們愛信不信,不信拉倒。”
“行,我們信。”一群人硬著頭皮。
這時候他們除了點頭,還能做什麼。他們來的目的就是阻止這裡的秘密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