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了手,一邊拉著他往前走,一邊絮絮叨叨抱怨著,「你師父動用太多獬豸神力把自己身體玩垮了,也沒多收幾個弟子,最後就送了你們這兩個貨進來。另一個比你更不靈光的絆在了第一關,那麼一淺淺底的『垢』都能把人纏得走不動道,再給他十年八載的也走不過來啊。可不就剩你了?湊合著吧,我不放放水讓你過去,難不成仲裁的傳承就斷在你們這裡?那這一千年白忙活了……」
聲音從耳邊漸漸模糊。
潮水一般湧來的「垢」瞬間就將他的感知完全侵佔。唐榆仍舊被迫承受著不屬於他的喜怒哀樂,迷失、沉淪——然而始終有一隻手緊緊抓著他,每每在他臨近崩潰之時叫他忽然驚起一絲清明,就這麼一步一步拉扯著他向對岸淌去。
「……別的時候也就算了,好不容易等到……」不知過了多久,當腳下觸感終於變成實質的地面,唐榆模模糊糊聽見青年唸叨著什麼,「我松鬆手保住了你師父的一條命,這麼大的人情,你可要記住,日後也得還我一條命才是……」
什麼命?
他剛要問出口,青年卻在這時鬆了手。唐榆累極了,一下子支撐不住倒在地上,只覺得四肢都酸軟得不像是自己的了。他艱難地想要抬起頭看向青年,卻只見青年居高臨下地看著自己,神色又恢復到那種近似木然的冷漠。
青年張開嘴,明明是同樣的聲音,此刻聽來卻是截然不同的感覺:「既然他已有決斷,吾便將盟契傳授於你。莫要辜負了吾的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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