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才算賭氣呢?
“要我送你上樓嗎?”肖揚詢問道。
所以說,肖揚還是很大方的,不去和上官綠兒計較,也不能計較,因為和女孩子計較,就等於是自己自討苦吃,自作自受。
“對了,我問你,你幹嘛不和那個計程車司機解釋我們兩的關係?”
上官綠兒突然問起這個來了,板著臉說道,“讓他誤會,好佔我便宜,你是不是心裡覺得特爽,特別有成就感?”
聽上官綠兒這麼說,肖揚這叫一個冤啊!
他可以對天發誓,心裡絕對沒有半點開心和興奮,他還鬱悶著呢,搞的他好像是司機的聊天瓶一樣,肖揚自己都聽的很煩很彆扭。
再說了,你上官綠兒自己不也是沒有什麼解釋嗎,那我一個大男人去解釋什麼?
這種被誤會的事,你們女生不是很在乎的嗎?
通常都會在被誤會的第一時間澄清,然後說明事實,可你都沒有什麼表示,那我還以為你預設了呢,那我解釋幹嘛?
多此一舉?
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我可沒有預設,我只是不想開口罷了。”上官綠兒好像讀懂了肖揚的心思一樣,連忙說道。
“那我這下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肖揚委屈的說道。
“你說你跳進黃河也洗不清,我看你是跳下十八層樓都摔不死吧,真是臉皮厚,哪裡都厚。”上官毫不客氣的諷刺道。
見自己的辯解沒有用,肖揚也就不說了,反正上官綠兒都這麼認為了,再多說也是白搭。
女人都是簡單的單細胞生物,她們只要認定了一件事,那麼,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是不會否認的,即使知道自己可能錯了,也不會改變這樣的想法。
這就是為什麼男人和女人越講理,她們反而越不講理的原因了。
“那你自己上樓吧,我就不送你上去了。”
肖揚輕輕的說道,聽肖揚的語氣,十分的不好,現在反而是上官綠兒心裡覺得彆扭了。
“喂,不會吧,隨便說說就生氣了,沒必要吧,你可是男人耶,至於這麼小肚雞腸嗎?”上官綠兒用手捅了捅肖揚,眼神凌亂了。
本來自己就是想氣氣肖揚的,誰叫他一定要自己這麼早回家,可現在好像又有點過了,上官綠兒頓時有點慚愧。
“誰說我生氣了,我才不會呢,我心靈有那麼脆弱嗎?”肖揚看著上官綠兒說道。
“那就好。”上官綠兒笑了笑,說道,“那我上去了,拜拜。”
“嗯,拜拜。”
肖揚朝上官綠兒揮了揮手,然後目送著她上樓,轉身就走了,可就在肖揚打算回家的時候,火哥突然打來電話。
“怎麼了,火哥。”肖揚問道。
“肖揚,你在哪,有時間嗎?”電話裡頭火哥的聲音有些急促。
“當然。”
“那你快來醫院一趟,肖霸被人砍了,正在醫院治療呢。”火哥焦急的說道。
“好,我馬上就到。”
掛了電話,肖揚就火急火燎的朝著火哥所說的醫院而去。
雖然肖霸的情況跟肖揚沒有多大的關係,但肖揚好歹也是上青幫的客卿,即使不能說是上青幫的一員,但關係還是有的。
再說了,別人砍了肖霸,那就等於是和上青幫過不去,那也就是和肖揚過不去,所以,肖揚火速的前往醫院。
就在肖揚去醫院的途中,上官綠兒回到了家裡,可剛一進門,自己的媽媽就八卦起來了。
“綠兒啊,又去哪玩了?”
“沒去哪啊,就是和同學吃了頓飯。”上官綠兒如實的說道。
和同學吃飯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