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真經又算得了什麼。”
淨明聞言一怔,有些不解地看著他。
淨空深深吸了口氣,笑道:“了不起啊,小師弟啊,你可知道師兄我當年可是用了將近三年時間,才頓悟了佛理,領略到真經的根基,這位施主他……難道是佛陀轉世,明王再生麼?”
“那是師兄你愚鈍。”淨明看著這位大師兄,笑嘻嘻打趣道。
“你這小子,寺中除了淨塵,也只有你悟xìng過人,師兄可不敢和你們兩人相比。”
淨空看著這個個頭只到他肩膀的小師弟,失笑一聲,也不生氣,雖說淨塵和淨明分別拜入了燃苦大師和燃難大師兩人門下,成為最年輕的兩個二代弟子,表面上輩分與他一樣,但那兩位老人家畢竟年事已高,亦早已看破了世情,除了傳道授業解惑,便是坐禪參佛,哪有這麼多jīng力照顧兩個小兒,是以這兩人自小便是淨空這位大師兄一手帶大的,無論是對淨塵,還是淨明來說,這位大師兄給他們的感覺更多的是亦師亦父一樣的存在,極為親近,而對淨空來說,自也是把兩人看做自己的子侄,對淨塵和淨明兩人的成就,淨空可是打心底感到欣慰。
出家人不近女sè,自然無後,所以對同門之間這樣的親疏之別也看得格外的珍重,這也是人之常情。
聽大師兄這麼一說,淨明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光溜溜的腦袋,道:“師兄也聽到方丈師叔的話,林施主他能一夜悟佛,固然跟他悟xìng有關,但更多的是因為他本來就修得了一身佛法吧。”
淨空點了點頭,沉吟片刻,正sè道:“小師弟,方丈師叔把真經傳給林施主這事,我們二人知道了也就罷了,能不說就儘量不要說出去。”
“為什麼啊?”淨明睜大了眼睛,面上神情頗為好奇。
那位林施主本來可是蜀山中人,道法了得,可他明明身為一個修真之人,卻能詭異習得佛門真法,這佛道相通之事,若傳了出去,只怕天下人的目光都會盯著梵音寺和那位施主了。
不過淨明涉世未深,雖然也知道林辰身上的異人之處,卻顯然沒有往更深一層想去。
淨空看著這位小師弟面上尚有的幾分少年稚氣神sè,微微的笑了笑,並沒有把心中所想說了出來,只道:“佛曰,說不得。”
“呃……”淨明話頭一窒,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目光卻是不由自主地落到這位亦師亦父的大師兄身上。
但見大師兄身上那件些發白的灰sè僧服飄在山風之中,恢恢廣廣,昭昭蕩蕩,整個人看去自有股落拓放延的出塵逸氣,若非光頭僧服,宛然便是位書生相公,那種悠然自得的翩翩氣度,卻是梵音寺中的獨樹一格,任何人也學不來的。
“記得早些年聽師叔他們說過,師兄他似乎本來就是個世家弟子,塵緣未了卻遁入空門,就連慧遠師叔他也並不知緣由……”
淨明心中暗忖道,不禁對這位亦師亦父的大師兄過往產生了幾分好奇。
淨空見他發怔地看著自己,倒是不以為意,也沒有開口詢問,只眺望天邊旭rì東昇,似是有些出神。
雲山蒼蒼,天野茫茫,蜿蜒的山道上,兩人就這般一言不發,安靜地站在這方小小的亭子裡,默默看著那白雲悠悠,rì照千山。
……
林辰自是不知道自己引起了這羅浮佛宗某位大師兄的注意,他此時全副心神都放在手中這本薄薄的經書上,當他再次靜下心來,覺得自己的jīng神體力已經回覆得差不多,毫不猶豫地重新掀開經書,繼續向下看去。
熟悉的眩暈感覺再次出現,千百個透著金芒佛氣的墨字在他眼前飄浮不定,直接蕩入了自己的腦海,似曾熟悉的內容再次出現,心中似乎又多了幾分莫名明悟,而且這一次,他看真經內容的過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