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上官傑等人,楚風冷臉轉身便走。
上官傑同幾大富商正在聊著今日招商宴上,如何透過楚風,展示他們與靠山村的親密關係。
正在這時,上官傑一眼瞟到楚風看到他們,卻是轉身就走。
“咦,那不是楚將軍嗎?”
另外一個趙姓富商,也看到了楚風的身影。
“怎麼回事?楚將軍來了,為何要走?”
上官傑本能的預感到有些不對,不敢耽擱,趕忙小跑過去:“楚將軍!且慢,留步啊!”
西大富商也看到楚風的臉色很不好看,趕忙跟了上來。
見楚風腳步不停,幾人更是焦急不己,小跑著趕忙衝到楚風身前,喘著粗氣才將楚風攔下。
“楚將軍,您這是……”
上官傑喘著粗氣,不解地看著臉色不善的楚風。
楚風淡淡道:“上官會長,你來的正好,既然不想我來你這招商宴,又何必羞辱與我?我楚風不是非賺你們銀子不可,你若不想與靠山村做生意,那這生意不做也罷!”
上官傑整個人都懵了。
啥?
羞辱?
怎麼可能!
自己討好還來不及!
上官傑也是人精,立刻就意識到這裡面一定有誤會,連忙解釋道:“誤會誤會啊!楚將軍您肯定是誤會了!我們都是誠心邀請您來赴宴,您可是這場招商宴上最重要的貴賓啊!”
“是啊楚將軍,這裡面一定有什麼誤會。”
“是不是有人說了什麼?”
“楚將軍放心,無論誰想挑撥咱們都不可能!”
見幾人著急解釋的模樣,也不像是作假。
當即,楚風便把經過說了一遍。
“我沒有請帖,不能進;別人沒有請帖,卻能進。上官會長,你說,這不是你授意的?”
上官傑趕忙道歉:“哎呀呀,萬分抱歉,是在下的疏忽,沒有交代清楚,這些下人都是趨炎附勢之輩,楚將軍勿怪,快請快請。”
幾人一邊道歉,一邊懇請,這才終於又將楚風請到泰來樓門口。
門口的下人見到上官傑等人,趕忙彎腰卑躬屈膝。
而看到楚風,眼睛瞪得溜圓。
不等上官傑開口,姓趙的富商一個箭步就衝了過去,啪的一個耳光,扇向門口的下人。
“瞎了你的狗眼!楚將軍是上官會長和我們好不容易才請來的貴客,你竟敢把楚將軍擋在門外,沒有楚將軍,今天這場招商宴就辦不成了!幾十萬兩銀子的生意,你們承擔的起嗎?!”
“泰來樓掌櫃呢?快給我滾出來,敢把貴客擋在門外,這就是你們做生意的道理嗎?”另一個富商嚷嚷道。
那兩個下人此刻早己傻了眼,連忙跪地求饒。
貴客?
楚將軍?
他不只是一個苦力嗎?
“將軍,小的有眼無珠,該死該死,求求您饒了我吧。”
不多時,泰來樓的掌櫃小跑著出來,得知情況後,也是連忙給上官傑等人道歉,同時狠狠踹了那兩個下人幾腳。
上官傑賠笑道:“楚將軍,您看這兩個不長眼的東西,該怎麼處置?”
楚風擺了擺手:“你們隨便,我現在只想看看,招商宴上你們趙州富商們的實力!”
“是是是……”
上官傑給掌櫃的使了個眼色,當即便恭敬地陪著楚風,走了進去。
招商宴在泰來樓的二樓,雖然只有三桌,但凡是能來參加招商宴的,都是趙州城內名流,非富即貴。
上官傑與西大富商,無論財富還是地位,在趙州城內都是首屈一指的。
因此在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