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姓大橋,家門口有棵松樹的就叫松下,門前有一座大山的,就姓山口……”
屋內幾人聽得目瞪口呆,都是大開眼界。
“靠!連姓都能這麼隨便?他們都沒祖宗的嗎?”
楊林嘆了口氣:“他們的祖宗,在我們大乾!”
不多時,外面的人通報。
倭國使者,來了!
“按計劃行事。”
楊林給幾人使了眼色,眾人領命,當即退下。
鍾濤下樓,就見倭國使者一行人,正被攔在如意樓門外,幾個倭國人嘰裡呱啦的扯著誰也聽不懂的鳥語,氣勢洶洶,要往裡闖。
鍾濤當即大聲道:“我們史公子有令,只許使者一個人進去見面,其餘閒雜人等,全部在外等候!”
這時,一個三十多歲中年男人,操著一口流利大乾官話,囂張地站到前面,冷冷道:“絕對不行!我們山本特使身份尊貴,怎麼可以一個人進去!我是山本特使的嚮導中田一郎!哼哼,我若不進去,我們山本特使說了些什麼,你們這些大乾人,聽得懂嗎?”
這個自稱中田一郎的人,語氣囂張中帶著高高在上的得意。
“中田……種田?”想到東家講述倭國人的姓氏來歷,鍾濤恍然大悟,卻是疑惑問道:“你是倭國人?”
這個中田一郎,無論是看模樣,還是聽聲音,都和大乾人無異,因此鍾濤很奇怪。
聽到這個問題,中田一郎越發得意起來:“哼哼,雖然我過去是大乾的人,但現在我己經是倭國人了!”
他高高地昂著頭,彷彿在炫耀著自己的新身份。
鍾濤再次皺眉:“哦,說白了就是從大乾叛變去了倭國,呵呵!”
鍾濤冷笑。
他真不知道,連自家祖宗都不要了,這個什麼中田一郎,有什麼好得意的。
“行吧,你就是個什麼翻譯官吧,就帶你一個。”
鍾濤不耐煩地擺了擺手。
這是事先和東家商量好的。
如果一個下人都不讓帶,對方也未必會同意。
東家說過,那種會說大乾話也會說倭國話的,叫翻譯官,也可以叫做二鬼子。
雖然鍾濤不大明白,但對於這個什麼翻譯官中田一郎,他比對倭國人更加鄙視。
中田一郎皺了皺眉,轉身和身材矮小的山本特使,嘰裡咕嚕幾句鳥語,又挺起胸脯囂張地對鍾濤說道:“我們山本特使說了,別人可以不帶,但他們,必須要帶上!”
中田一郎指向站在山本特使兩側的武士,以及一個蒙著輕紗面巾的妙齡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