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就是個死人了,當初伽羅也有一個傳承,只不過在他死的時候,傳承消失了。”扎穆羅卡僵硬的說道。
說道伽羅,我心中一嘆,如果這樣算來,他也算我的師兄了。
我抬頭看向了麗娜的虛影,現在的她隱隱約約的觸控到了空間奧義的邊緣了。
我回過頭來,看著扎穆羅卡道:“您給我那麼珍貴的東西,不會沒有原因吧?”
扎穆羅卡淡然道:“光明教廷。”
聞言,我點了點頭,沒再多說,這光明教廷從開始沒讓我活下去的時候,我就已經把他們當做死敵了。且拉比克告訴過我,每一代陣法師的培養都非常費力,基本一代陣法師隕落的時候,新一代陣法師才會大成。而且,每一代陣法師對自己的老師都時如生父,而在老師眼中,學生也就和自己的孩子沒什麼區別了。這樣一來,扎穆羅卡對光明教廷的仇恨非常大啊。
“陣法師有自己的規矩,我之所以將這個傳承給你,一方面有我自己的私念,另一方面也是我是在找不到能夠獲得傳承的人了。”扎穆羅卡話語僵硬道:“至於陣法師有什麼規矩,等你想學的時候,傳承中會教會你的。”
看著扎穆羅卡慎重的樣子,我也認真的說道:“老師請放心,當我有實力的時候,我會讓光明教廷付出應有的代價的!”
狄娜紗抬起纖手,慢慢的將我臉上的鮮血拭去,她口吐清香道:“老師說了,光明教廷也會派人來達拉然的。而且……好像還是普里斯特。”
“是他?”我雙眼一寒道:“還真是冤家路窄啊。”
狄娜紗沒有應話,將我額頭上的鮮血拭去之後,便輕笑道:“讓老師說說守護者吧,我很好奇的。”
一想到普里斯特,我自然便想到了奧蕾莉亞,崔希斯。要不是他,我們也不會被光明教廷追殺的直直逃到了奧倫大陸,要不是他,崔希斯也不會被那個強大的死亡騎士帶走。想到崔希斯,我便想知道她現在如何了。
此時扎穆羅卡已經閉上雙眼開始調息,想來他將陣法師的傳承留給我,讓他的消耗不是一般的大。
“想聽故事了嗎?”拉比克看了我一眼,淡然道:“那就坐下吧。”
我和狄娜紗緩緩坐下,然而還沒等拉比克開口,我便搶先道:“老師,我想知道那次我跟您說的……讓您幫我照顧一下那個女孩,不知道她現在……”
拉比克淡淡一笑道:“那個安靜的小丫頭?”
我點了點頭,拉比克淡然道:“那個小丫頭沒事,現在在天災生活著,只不過那邊的生活可沒這邊好過。”
聞言,我輕舒口氣,至少現在知道了崔希斯沒事。
“怎麼?還想不想知道那守護者是什麼東西了?”拉比克問道。
我急忙點頭,身旁的狄娜紗也期待的看著拉比克。
就這樣,小木屋中,扎穆羅卡在盡力的恢復著自己的實力,而我們也在安靜的聽著拉比克講述那關於達拉然的守護者的故事。
故事很長,長到追溯了七千年,追溯到了達拉然才創立的開始。
原來,守護者最開始只是一個捍衛魔法師尊嚴的稱號,而這個稱號的獲得者也只有魔法師才可以。但隨著時間的流逝,守護者也變得不僅僅是魔法師才可以擔當,除了第一代和第二代守護者都是魔法師之外,第三代守護者則是一位劍聖,隨後直到現在,艾澤拉斯大陸上再也沒有出現過達拉然守護者了。拉比克說造成這樣結果的主要原因是魔法界已經很難找到能夠達到守護者要求的天才,也就是因為這個尷尬的情況,達拉然不得不改變了守護者只能由魔法師擔當的規定。
達拉然是古老的,它經過了一代代的更迭,見證了時間河流的奔騰,在這其中有著無數的帝國崛起,也有著無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