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皓天還想跟香遠海辯上一辯。
這般歪理邪說,簡直是在妖言惑眾!要是真有人被他影響了,第二小隊還怎麼維持凝聚力?
可是諸葛夜卻嚮明皓天搖了搖頭。
明皓天不由多想了起來。
按照香遠海的邏輯,他這種追求個人強大的自私之人,怎麼可能被說服下來給他們灌輸自己的思想呢?
並且就連這個話題,也是在諸葛夜開口後,香遠海才說的。
也就是臨時想出來的。
這就矛盾了。
諸葛夜說服香遠海下來授課,怎麼可能不提前說好呢?
這件事不對。
諸葛夜的搖頭,是一個提示。
正常情況,雙方論證各自道理,諸葛夜怎麼會不讓明皓天開口呢?
以諸葛夜的自負,他要是想請個人下來改變明皓天的想法,那就不會害怕跟他辯論。
之所以不讓明皓天開口,很有可能代表著香遠海不是諸葛夜能掌控的,明皓天開口有可能會有危險。
如果是這樣的話
明皓天深深的向香遠海鞠了一躬,“或許你說的有道理,也許我該自私一點。
我也是忍夠了,面對一群拖後腿的傢伙,我作為隊長還必須背起他們的性命,這個擔子可真夠重的。
香前輩,不知道你這個強者,能否讓我領略一下,強者的實力到底有多強。我離成為強者,到底還有多遠的距離?”
“曾經有人跟我說過,永遠不要想改變他人,我還以為改變你是不可能的事情。沒想到你這麼識趣。”
香遠海感到驚訝。
明皓天顧不得身後表情奇怪的眾人,道:“識時務者為俊傑,我非常擅長接受來自達者的建議。
我相信諸葛夜,相信他帶香前輩過來,一定是因為香前輩與其他人不同。
我想活下去,不對,我想要逃出去!離開高樓!吸取強者的建議,對我而言很重要。”
“看來我對你有很大的誤解,我需要一點時間,你等等。”
香遠海將諸葛夜拉到一旁,“你覺得怎麼樣?他可以拉攏嗎?”
諸葛夜搖頭道:“他不會殺人。”
“那就只能殺死他了。”
香遠海猙獰的笑道:“他不是想要請教我有多強嗎?切磋有失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諸葛夜遲疑了起來,“他願意服軟也是我沒想到的,我先跟他聊聊,試探一下口風,如果實在不行我會親手處理。
你看著其他人,隨便跟他們聊聊,不要引起他們懷疑。”
香遠海猶豫了片刻,點頭道:“可以。”
諸葛夜將明皓天帶到敞開的窗臺前,香遠海則開始跟眾人講起自己在祟災事件中的經歷。
“什麼情況?”明皓天小聲詢問道。
“不要透露出奇怪的表情,一旦被他發現異樣,他會殺了所有人。”
“啊!”明皓天不敢看過去,香遠海儘管在跟眾人講話,可他的臉卻朝著他們兩人的方向。
“他盯上我的傳送符了,之前許貞的事情,就是他動的手腳,想將我逼反了,好將我帶到其他高樓。”
“他跟別的高樓有聯絡?”
“就是之前叛逃出去的那夥人。”
明皓天微微失神,花了一點時間理清楚頭緒。
“那他還挺相信你的。”
“他逼我殺人,一旦我殺了人,不管是自願還是被逼,恐怕劉隊都容不下我,我只能跟他跑。”
“你殺了嗎?”
諸葛夜笑了笑,沒有回答,而是道:“就算我不答應,他也會殺死我,奪走我的祟書。”
“我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