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是我的前世還是前前世還是什麼……”
“跟我來。”麥格教授突然打斷我,她招了招手,示意我和她一起走。
“什麼?”我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跟我來,勞倫斯小姐。”她重複,臉上表情有些嚴肅。
我跟著她匆匆走出了醫療翼,走到三樓一個奇醜無比的巨大的石頭怪獸面前停下了腳步。
“冰鎮檸檬汁。”麥格教授對它說了一句,顯然這是一句口令——這有些驚訝到我了,我們曾數次走過這個石頭怪獸,怎麼都沒想到這會是可以開啟的。
怪獸突然活了起來,跳到一旁,它身後的牆壁裂成了兩半。牆後面是道旋轉樓梯,正在緩緩地向上移動,就像自動扶梯一樣。
麥格教授帶著我踏了上去,剛走進去,就聽見轟隆一聲,牆又合上了。
我們旋轉著越升越高,越升越高,在感到頭暈之前,我看見前面有一道閃閃發亮的櫟木門,上面是一個獅身鷹首獸形狀的黃銅門環。
不用麥格教授伸手去推,門就突然自己開啟了。
我屏住呼吸。
必然還是偶然
這是一個寬敞、美麗的圓形房間,並不昏暗,但很神秘,充滿了各種滑稽的小聲音。
細長腿的桌子上,放著許多稀奇古怪的銀器,旋轉著,噴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煙霧。這個房間就連味道都是神秘的。牆上掛滿了昔日老校長們的肖像,有男有女,他們望過來,有些人在和麥格教授打招呼。
房間裡還有一張巨大的桌子,桌腳是爪子形的。後面整個半弧形的牆面都是書架,兩個樓梯蜿蜒著通到二層——一個白鬍子老人正從那裡走出來。
“米勒娃,早上好。”鄧布利多教授朝我們舉了舉他手裡的金色小碟子,“勞倫斯小姐,要來一些糖霜紫羅蘭嗎?”
我眼睛一亮,剛想點頭說要,突然反應過來什麼——這是鄧布利多教授的辦公室!
難道我已經病入膏肓,只能讓鄧布利多教授出手了嗎?
白鬍子的老人從樓梯上慢慢走下來,麥格教授走上前和他說了什麼,應該是在複述我的病因。
我看見鄧布利多教授那雙藍得驚人得眼睛望過來,說不好是不是帶著一些探究,一些瞭然,似乎還有一些悲傷。
我可能真的要死了。我心裡這麼想著。
還沒等我想好怎麼和朋友們、和神奇動物、和卡爾森及雷奧告別,鄧布利多教授的聲音就打斷了我的思緒。
“勞倫斯小姐,或許你願意和我說說你的夢?”他似乎只是在半空中招了招手,一把椅子就房間的另一頭,飛到我屁股後面穩穩停住。
我呆呆地坐下,這才發現麥格教授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
畫像上的人也都不說話了,房間裡一時之間只有銀器和各種小擺件發出的清脆的碰撞聲。
“好……我大概幾個月前開始做一個夢,夢裡是一個小孩子——他額頭上有個疤痕,”我開始回憶,“我一開始以為這只是偶然,但後來我總是夢見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