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男人厭惡的瞥了一眼床上四肢大張渾身赤裸下身一塌糊塗的馬伕,轉身就走。玩的時候不覺什麼,早上被陽光一照,看到那些噁心的分泌物、鮮血、還有些許排洩物粘在那人的身上,發出一股難聞的怪味,一種噁心想吐厭惡異常的感覺立刻湧上心頭。他要趕快回去洗澡,把這身異味全部清洗乾淨!真不知道自己年少時,怎麼會覺得這個人會讓他衝動的!
我輸了嗎?雖然活著成功地留在他身邊了,但是他對我的情意似也全部耗光,我這樣做,到底對不對……?為什麼要用那麼厭惡的眼神看我,我並無害你之心,我能忍受這一切,也無非是因為我……。
你可以恨我,可以不喜歡我,但請不要厭惡我……
馬伕覺得自己求愛的過程剛剛開始,就讓他感到疲累了。但他告訴自己,千萬不要放棄!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在放棄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朦朧中,似乎有誰進來,把他翻來覆去折騰了一番,似乎還聽到兩聲嘆息,似說什麼大戶人家盡做些骯髒齷齪慘無人道的事……
很想仔細聽,卻怎麼也凝不起來神,漸漸的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事後,那人果然如他所說,沒有怎麼再來他的院子。後來經過下人的嘴,馬伕才知道陸奉天因為救護太子有功被皇帝加封一品封為正二品護國將軍,賞金銀千兩,錦緞百匹。加上卞青儀十八歲生日已過,陸奉天已與宰相大人定了良辰吉日,準備喜上加喜,迎娶“大儀公主”卞青儀過門。
迎親的日子就定在大安雙吉益婚嫁的十二月二日。
十二月二日,馬伕一大早就溜出了門。
他不想見新人笑,也不想悲慘的躲在房中自怨自哀,更沒那個好肚量看新人進門、去喝他不想喝的喜酒,於是他晃出門找李誠興侃大山去也。
陸、卞新婚半個月,馬伕沒有回將軍府半步。李誠興也樂得和他混在一起,沒事就和他過過招什麼的。他發現馬伕雖然內功不強,但招式卻極為精妙,加上馬伕有意傳授,倒讓他得益不少,一時引為良師。想要跪倒拜師,被馬伕一腳踹在屁股上,只好嬉笑作罷。
當李誠興想要撮合他和他的堂妹時,馬伕思慮後向李隱約透漏出自己喜歡某個男人的事,李當時愣了一下,隨即拍拍腦袋哈哈乾笑兩聲,說了一句不是安慰的安慰:
“軍營裡這事我也見過,等你將來想要孩子就會自然想成親了。”
抓抓頭,大塊頭紅著雙頰傻笑道:“咳,雖然在下不好那個道道,但如果你…咳…看上的那個男人……不巧恰恰正好就是鄙人我的話…咳……那個,我…可以努力試試……咳!”
“你?下輩子吧!”馬伕不客氣的嘲笑他,“就算你突然變成一個嬌小玲瓏的大美女,我也不會對你有興趣!”
“什麼!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李誠興的表情變了,變得委委屈屈,豎起小尾指,輕掩面孔,踩著蓮花步,踮起腳尖,一路顛著屁股扭到馬伕身邊,眨眨眼,甜蜜的困難的彎下他的頭靠上馬伕的肩頭,細著嗓子喊:“相公……,你怎麼可以這樣拋棄掉人家,你好狠心哦!枉費人家對你一片真心實意,嗚嗚……”
“……,誠興,”
“嗯?”
“你爹來了。”
“啊……!爹啊……!你別誤會!我跟馬阿哥是清白的啊……!”
為了讓揚威大將軍確信他兒子是清白的、是喜歡女人的,李誠興在當日火速定下了他和京城府尹年方十五歲的小女兒的親事。馬伕為此和李大將軍一起浮了三大白。獨留李誠興一人哭喪著臉坐在一旁哀嘆自己自由人生的結束。
“老爺,陸將軍府讓人送來帖子,說請馬爺回府,陸將軍有事相詢。”下人進來稟告到。
李誠興和李老將軍互看了一眼,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