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伕知道自己這次傷得不輕,渾身上下酸的酸、麻的麻、疼的地方抽起來的疼,有的地方只能感到火辣辣的,已經分辨不出來到底是啥感覺。原來聽說弱女子有被採花賊生生強Jian死的,他還不怎麼信,經過這遭,他決定以後看到採花賊就打!
他很想把陸棄推開,可是他一動也不能動。外面天已經大亮,瞧日頭,應該是次日的下午。
不知道劉嬸有沒有進來看過?馬伕不願意這幕被劉嬸看到。雖然在隔壁屋裡的劉嬸很可能心知肚明陸棄和他之間有了什麼事。
馬伕心裡很矛盾,他既想讓陸棄知道昨晚躺在他身下的人是他,又不想讓他知道。他不知道陸棄會怎麼看,是瞧不起他,還是會從此躲著他,或是感恩戴德從此對他相敬如賓?無論是哪一種,他都不希望看到。最好能跟以前一樣,他是他唯一親近的馬大哥,他是他放在心上疼寵的小四子。
就這樣睜大眼睛躺到月上梢頭,馬伕知道自己再不走,躺在他身上的陸棄可能就要醒過來了。可是他的身體已經從疼痛轉為麻木,腦袋昏沈沈的像是上次染了風寒似的感覺。
“咚,咚,咚,”三下清脆的敲門聲,讓離昏迷不遠的馬伕像是突然生出無窮精力,一把推開身上的陸棄,迅速拾起地上自己被撕破的衣物,隨便披到身上,也不管下身是否血流不止,推開木窗,單手一撐,翻出窗外,竟連應門的勇氣都沒有,拖著破爛的身子踉踉蹌蹌逃回他的馬房去了。
“小少爺,是我,劉嬸。”門外是劉嬸平靜的聲音。
被馬伕認為是沈睡中的陸棄緩緩睜開雙眼,用一種說不出來的懶洋洋的滿足語調,清晰的回道:“我沒事。劉嬸,我餓了。”
耳聽劉嬸的腳步聲去遠,陸棄輕輕撥出一口氣,慢慢的把手從身側移到兩腿中間,握住剛才被馬伕強行拉出時因為摩擦再次發硬的話兒,盱上眼睛,在腦中勾勒出馬伕昨晚被他搗鼓了一夜一早上的肉菊花,回味著那一陣緊似一陣的強烈收縮、那把他一下吸進去一下推出來的美妙滋味,輕聲喘息著給自己擼將起來。
等他收拾好悽悽慘慘的床鋪,用屋裡飲用的冷水簡單清洗了下身體,套上褲子披上外衣走出房門,劉嬸已經在小小的廳堂裡擺好了飯菜。看到陸棄出來,劉嬸給他盛了碗飯,備好筷子。陸棄坐下,端起飯碗,揀了塊鹹菜慢慢咀嚼。
半晌後,劉嬸開口道:“小少爺,也許是老身多口,依我看,您以後最好就不要和馬兄弟多來往了,這事讓外面知道,他個馬伕也沒什麼面子好丟,您將來是要做大事的人,給人知道總是不太好。等您發達後,想法還了他的恩情也算對得起他。”
“……,我有我的打算。再說我的功夫還沒有完全融會貫通,得讓馬大哥再教我一段時間。”初識情慾滋味的陸棄哪捨得現在就離開馬伕。
想到小少爺的前途,覺得馬伕也還暫時有利用的價值,劉嬸也就不再多勸陸棄離開他,“我相信小少爺您是個明白人,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心裡都清楚。……,這次還好是馬兄弟,如果是個丫環,弄大了肚子,這事兒可就麻煩了。小少爺,以後您還是離那些丫環遠一點吧。”
“嗯。”陸棄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冰寒。該死的丫環哪來這麼大膽子,如果沒有那幾個人的暗中指示,她敢來找自己這個夫人的眼中釘陸府的恥辱?哼,看樣子,陸家是不想輕易放過他了!
一路掩人耳目逃回下人房的馬伕很慘,慘到他哭都哭不出來的地步。
撕裂開的下體讓他在床上躺了半個月,如果不是他的人緣不錯,馬房的頭兒大概也不會讓他理由不明的休息這麼長時間。不敢看大夫,託人買了傷藥跌打藥止血藥退燒藥,還買了治療痔瘡的藥。沒辦法,誰叫他每次上茅房都會再流血一次呢。剛開始的幾天,床褥子被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