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聽……,我…今夜隨你怎麼樣都行!”馬伕一咬牙,下了承諾。
“隨我怎麼樣都行?那我要做你十回!”少年的眼睛賊亮,下身挺得半天高。
馬伕的眼睛瞪大。
“哈哈!逗你玩的,看你嚇的!好!我聽你說,不過你得幫我擼擼。”陸棄往馬伕身上一靠,不客氣地抓過他的右手往褲子裡塞。
無奈,馬伕只得一手抱著比他胸膛寬厚許多的陸棄,讓他舒服的躺在自己懷裡,一手伸進他褲子裡慢慢撫弄著。
陸棄舒爽的眯上眼睛。肚子裡則清楚的知道以後這種日子不會多了。
“我聽人說,你爹……也就是陸老爺好像要讓你去什麼人家入贅,不知道這是誰的主意。這次聯姻聽說會給陸家帶來不少好處,本來,這對你來說也不是什麼壞事……”說到這裡,馬伕嚥了口唾沫,覺得屋子好悶。
“但我聽說那戶人家的女兒好像有點不對頭,”馬伕比比自己的腦子,接著說:“曾經也招過一次夫婿,那女婿入門沒有兩載,就蹬腿見了閻王。而且那女子的年齡也比你大上一輪……”說到這兒,馬伕突然想起自己也比陸棄大了好多,胸口又是一悶。
陸棄沒吭聲,嘴角勾出一個嗤笑,眼中滿是嘲諷,佈滿老繭的手掌在馬伕的大腿上滑著。那陰險的表情怎麼看都不像是個十七歲的少年。
可惜馬伕抱著他看不到,不太舒坦的攏攏腿,給陸棄又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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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上次那丫環給你下藥的事,有人給你傳紙條的事,加上這次,我想夫人和少爺們大概是鐵了心想要拔除你這顆眼中釘。……這陸府你不能再待了,現在你就得離開,趁著夫人少爺都不在的時候,等他們回來,你想走得輕鬆也不容易。”
用抱著陸棄的那隻手摸摸他的頭,不捨的,馬伕繼續說道:
“你已經沒有時間參加鄉試再一級級往上考,而且你又沒有讀過書院,沒有先生的推薦,鄉試恐怕都不容易參加。何況我們也沒有時間去佈置了。我只是個窮馬伕,字識得不如你多,想來想去,如今你唯一的出路就是離開陸府赴京奪取今秋的武狀元!……至於劉嬸,你不用擔心,我會為你好好照顧她,正好我和陸府的契約還有兩年。”
“武狀元…”陸棄在口中輕聲咀嚼這三個字。
馬伕硬著頭皮把這種狀況也在劉嬸面前分析了一番,劉嬸也是精明人,如今的形勢也讓她明白當初讓陸棄去花園是她操之過急。弄到現在,陸棄已經沒有時間一步步按照原來的計劃走下去。雖然劉嬸不太明白陸棄從馬伕那兒學來的功夫是不是能讓小少爺考取武狀元,但是小少爺已經決定的事她就算想阻止也沒有辦法。與己相比,想到馬伕可以輕易顛覆影響小少爺的決定,劉嬸心中便很不是滋味。
沒身家的人收拾起來也簡單,七天後的凌晨,萬物俱寂時,離陸府二十里外的官道上。
馬伕牽著一匹馬,馬上放著一個大包裹,已經送了陸棄一程又一程。
為了陸棄這次的進京趕考,馬伕陪上了自己全部的身家。用自己多年辛苦存下的工錢親手給陸棄買了一匹耐長力的馬,打點了兩三套不太寒酸的行頭,剩下的銀錢全部塞給陸棄作了盤纏。
“馬大哥,……你別送了。現在你身子不好,還是不要太勞累的好。”陸棄看馬伕的眼中盡是感激之情。馬伕為了他,可真是掏心掏肚鞠躬盡瘁了。為了怕他不能一舉奪魁,臨走前的一夜竟把一身功力都過渡給了他。如今,陸棄雖然只有十七歲,可已經擁有了二十年功力。相反,馬伕一身內功就得從頭練起了。
馬伕臉紅了,這七天來,陸棄和他夜夜纏綿,弄得他渾身發虛,走兩步腿都在打顫。以為陸棄說他身體不好,是指的這個。羞得馬伕一張不甚美麗的臉龐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