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謹早就想再去一次,但沒去成的地方。
那就是朱公遲被燒的別院。
到了那裡,滿目都是殘垣斷壁。甚至有地方已經長出雜草,再過一些年就會成為一片荒地和山林融為一體,從此分辨不出。
蕭笑不解的問道:「你為什麼要到這裡來?朱公遲的死因雖然知道,但是殺害他的人卻不知道。」
楊宗謹道:「我到這裡來不是為了查案,而是為了憑弔。」拿出自己在路過的市集隨手買的紙錢和蠟燭,分別點燃。
望著火苗,楊宗謹不禁一陣發呆。
蕭笑更加不解:「你和他素不相識,為什麼要憑弔他?」
「正因為素不相識,我的這份憑弔才有點味道。如果太熟悉的話,或許就沒有此時的心境。」
「這話這麼說?」
「你能想像得到和自己同床共枕的兩個女人,都有可能是出賣你的人。甚至可以這樣說,從一開始就沒有感情。只是相互的利用,直到死的那一刻。」
「你是說朱夫人和蕊夫人?」
「她們雖然沒有表現出明顯的問題,但是情況已經很明顯。就算沒有真憑實據,簡單的推斷就可以知道。」
「那麼你打算怎麼辦?」
「陪我去一個地方。」
兩人離開這個廢墟,紙錢已經燒盡,只有蠟燭還在迎風飄揚。
他們來的地方,是朱公遲的侍童住的地方。
侍童因為身上有關於朱公遲的案子,所以暫時不能離開。
被楊宗謹安排在一家藥鋪裡幫傭,這個藥鋪還是蕭笑介紹的。
侍童見到楊宗謹的剎那,有些吃驚,接著冷靜下來。
他請他們入座,然後就要給他們倒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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