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我說祁大人,你在京中任治安統領多年,這辦案能力還是這般令人堪憂啊。”
“本官呢,給祁大人一個小小的建議,似大人這般能力,何不向上峰請命,儘早迴歸沙場,立不世軍功,豈不快哉?”
聞言,祁棟臉色有些僵硬,卻是敢怒不敢言,只能在心裡腹誹著:“哼,武功高就了不起嗎?老子當年從軍時,你小子還不知道在哪拉尿放屁呢,那是老子不想上戰場嗎?上峰不予應允,老子有何辦法?”
林墨給了小喬一個放心的眼神,隨即微微上前一步,道:“謝大人是吧?不知林某方才所言,可有哪句話在扭曲事實真相?大人說林某巧舌如簧,可林某隻是在陳述實情罷了,又何來巧舌一說?”
林墨話音剛落,只見府門外衝進來一隊身穿六扇門制服的官差,而領頭之人卻是方堂。
其實祁棟前腳剛踏進林府,方堂後腳便到了,只是他一直躲在府門外不敢進來。
畢竟林墨主僕二人太虎了,一言不合就動手,他也擔心林墨這個粗鄙的莽夫會不計後果,再次對他行兇。
於是便等到六扇門的人過來之後,才敢跟隨他們一起進來。
方堂一進來,便指著林墨憤憤不平地說:“林墨,你休要胡言亂語,什麼尋釁滋事,調戲良心婦女,全是無稽之談。”
此刻方堂嘴角還隱隱作痛,說話都有些漏風。
方堂言罷,來到謝曉雲身側站定,朝他恭敬拱手作揖,道:“小侄拜見謝世叔,懇請世叔為侄兒做主。”
謝曉雲趕忙扶著方堂,道:“世侄不必多禮,此事本官定會秉公處理,你且將今日之日細細道來,切不可妄言。”
“倘若確是世侄之過,本官亦不會偏袒於你。”
當林墨見到方堂進來之時,體力洪荒之力險些壓不住,恨不得立刻刀了方堂。
如今見二人以叔侄相稱,林墨頓感有些不妙,這官官相護之事,他可太瞭解了。
只聽方堂正色道:“回世叔,今日之事皆因林府護衛逞兇鬥狠之過,絕無自衛一說。”
“小侄僅是向心儀之人表露心意,又何錯之有?難不成向自己喜歡的女子敞開心扉便算作調戲嗎?”
緊接著方堂強擠出一絲眼淚,哭訴道:“世叔啊,您是不知道,小侄僅言語一句,那惡女不由分說,便對小侄拳腳相加。”
“就在惡女欲對小侄痛下殺手之時,府上兩名隨從挺身而出,拼死護主,小侄這才逃過一劫。”
“哎!只可惜兩名隨從勢單力薄,合二分之力亦不是惡女一丘之敵,雖然小侄有驚無險逃離虎口,可兩名隨從卻是重傷倒地不起,此刻已是危在旦夕,此等惡徒,若不嚴懲,實乃於天理難容啊世叔。”
方堂說完,眼角還真有幾滴眼淚滑落,卻不知他是因牙疼所致,還是心有餘悸,擔心護衛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