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林墨走遠之後,老乞丐望著他的背影有些發懵,“許仙是誰?寧採臣又是誰?哪門哪派?為何老夫聞所未聞…打過蛇很厲害嗎?”
“老夫年輕時一腿可斷山河,這小子沒聽說過?嗯…一定是這樣。”
林墨這邊剛回到府上,見綵衣正在院子裡晾曬衣物,拉上她就往自己院落走。
綵衣見林墨臉上掛著笑容,以為林墨要與她分享報考秋闈之事,便由他拉著。
兩人一進屋內,林墨便說道:“綵衣,快幫少爺磨磨,少爺要寫話本子,咱府上馬上就有好日子過了。”
綵衣有些不明所以,見林墨此時興致正高,便聽話地點頭幫其研磨。
“嘿…綵衣啊,待會少爺寫的話本保證你一定愛看。”
過了小片刻之後,林墨提起毛筆,沾上墨水,在早已攤開的宣紙上寫著“白蛇傳”這三個大字。
緊接著開頭寫上:“青城山下白素貞,洞中千年修此身。勤修苦練為得道,脫胎換骨變成人。一心向道無雜念,皈依三寶棄紅塵。望求菩薩來點化,渡我素貞出凡塵。”
寫完開頭後,林墨便洋洋灑灑開始寫著故事情節。
小妮子在不知不覺當中,竟被林墨寫的故事吸引進去,完全沉浸其中。
……
與此同時,蘇家府上那叫一個熱鬧非凡,自從昨日林墨在瀟湘館說他與蘇畫解除婚約一事,全京都眾多貴族子弟圈紛紛炸開鍋。
這不,一大清早便有許許多多的人前來蘇府提親。
此時蘇府大門外,華貴的馬車接踵而至,猶如一條蜿蜒的長龍,將街道堵得水洩不通。
身穿各色華麗錦袍的貴族子弟們,在僕從的簇擁下,競相向蘇府的大門湧去,他們的臉上寫滿了期待與激動。
門口的石獅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彷彿在默默見證著這場無與倫比的盛況。
蘇府內,客廳之中早已坐滿人。高官們與其子弟,談笑風生,不時地向蘇善投去詢問的目光。
而蘇善盡管一臉的和煦微笑,可內心卻是無語至極,這麼多人同時上門提親,真心有些腦瓜疼。
蘇善在朝中本就屬於中立派系,此事真把他難住了,這種情況下誰也不好得罪不是。
原本昨日還在誇讚林墨很是識時務,此刻卻是另一番滋味。
文楚陽突然站起身,微微頷首,與眾人一一行禮躬身作揖:“諸位世叔、公子,且聽文某一言。”
“想必諸位都曾聽過,文某與蘇畫小姐乃是天作之合,而在下心儀蘇畫小姐已久,還望諸位成全文某一片痴心,他日必有厚禮重謝。”
隨著文楚陽話音一落,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投向他。
今日文楚陽身著月白色長袍,氣質儒雅,舉手投足間都流露出世家子弟的從容與自信。
文楚陽原以為有宰相之子的頭銜做支撐,別人都會賣他幾分面子。
對在場眾人的目光很是滿意,覺得此事已然勝券在握。
豈料,突然一道說話聲打破他的幻想。
“哈哈哈,文楚陽,以勢壓人這套你倒是玩的挺溜啊。”
話音剛落,只見又一名錦衣華服的青年公子,笑著走進來,他眼神銳利,嘴角掛著一絲譏諷。
走到客廳後,青年面露微笑,與蘇善禮貌行了一禮,道:“張康見過蘇世伯。”
眼見又來了一個祖宗,蘇善不禁有些頭大,這下真要亂成一鍋粥了。
來人身份明顯不簡單,沒辦法,蘇善又得陪著笑臉招呼。
“呵呵….原來是張賢侄,前些時日曾聽令尊提起,說賢侄已離京許久,不知賢侄幾時返京?”
張康隨即回道:“多謝世伯掛念,小侄在外遊歷數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