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些看痴了。
想了想,隨即再次朝她禮貌作揖施禮:“蘇小姐,聽聞這瀟湘館的桃花釀堪稱一絕,極難釀製,乃是千金難求之物。”
“呵…難得今日有此殊榮,竟能品嚐如此佳釀,若小姐不棄,在下想邀請小姐共飲此酒。”
恰好這時,莫詩雨走了過來,微微一笑,欠身行了一禮,道:“詩雨見過文公子,今日若有怠慢之處,還請公子莫要怪罪才是。”
“呃呵呵…文公子有所不知,蘇畫妹妹素來滴酒不沾,以免掃了公子雅興,詩雨願替妹妹與文公子小酌一杯。”
這文楚陽乃是瀟湘館常客,身份顯赫,將來必定位極人臣,莫詩雨自然不敢輕易得罪,向來對他都是禮遇有加。
她也知道文楚陽心儀蘇畫已久,奈何蘇畫別無他想,見此情形,莫詩雨只得過來解圍。
見狀,蘇畫禮貌地說:“實在抱歉,小女子從不飲酒,望公子見諒。”
然後又對著莫詩雨說道:“莫姐姐,妹妹突感身子不適,今日便先行回府,改日若有空閒,妹妹再來叨擾姐姐。”
見蘇畫臉色蒼白,不似玩笑,莫詩雨趕忙道:“好的,即如此,那妹妹卻是應當早些回府歇著,呃…姐姐此刻也無他事,便與你一道回去吧,如此,姐姐亦能安心一些。”
蘇畫淡淡“嗯”一聲,感激道:“嗯…有勞姐姐了。”
文楚陽聽到蘇畫說身體不適,很是緊張地說:“蘇小姐哪裡不適,在下這便去尋郎中替小姐診治,方才不知小姐身子不適,卻是有些唐突佳人了,文某真是失禮。”
蘇畫回道:“小女子只是一點小毛病罷了,回府歇上半日便可,就不麻煩公子了。”
不多時,文楚陽紳士的將兩位佳人送到瀟湘館門口,待她們上了馬車之後,原本謙謙君子的嘴臉立馬變得面目猙獰起來。
心裡罵道:“林墨,該死的林墨,本公子才是今日全場唯一主角,竟讓你這混賬出盡風頭。”
“哼!好在你有自知之明,退了與蘇畫的婚事,如若不然,單憑你今日之舉,便足以讓你死上千次萬次。”
這時方堂走了出來,對文楚陽恭敬道:“文兄,今日林墨那小子出盡風頭,還讓我在眾目睽睽之下丟盡顏面,此子不僅辱我,也搶了本該屬於文兄的詩魁之名,文兄打算如何出這口氣?”
文楚陽嫌棄的與他拉開兩個身位,冷笑一聲,無所謂道:“方兄之事與文某何干?林墨今日所作之詩確實出彩,文某本就不擅邊塞詩詞,輸得心服口服。”
突然,文楚陽像是想到什麼,頓了頓,又道:“不過嘛…倘若林墨哪日不幸缺胳膊少腿的話,那可真與在下無關,方兄,文某此言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