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打我的主意。醜話說在前面哦,我只管我自己的飯碗,妳們新聞界玩的那套,我可不會。」
「什麼嘛?妳才進『矽之星』幾天就這麼護主心切?厚,很不夠朋友耶!」馬陸恬不悅地將手中的檔案放下。「只是請妳打聽一兩件事,找人問一下而已,又不是要妳脫光了去色誘老闆,需要這麼驚嚇嗎?」
「妳到底想知道什麼?」徐苡縈敷衍地虛應她。「講來聽聽看,我能問就幫妳問囉。」
「聽說……單若星最近在查一樁二十年前的無名火災。真奇怪,他跟那個『單家』是什麼關係啊?」馬恬恬的話題始終繞在單若星身上。
「嗯,聽說是遠房親戚吧。」徐苡縈簡單帶過,隨即低頭專心吃飯,她不想討論他——就怕再說下去,一不小心就會在精明的馬恬恬面前露了餡。
「嗯,搞不好不是哦!妳知道嗎?單若星從小無父無母,是某個退隱江湖,大黑道頭頭的養子,他們總共有九個義兄弟,每個人都成就非凡耶!哇,光是這段故事,就充滿了多少神秘傳奇色彩啊?寫出來一定賣的啦!」
「哦?真的嗎?他的私事,我就不是那麼清楚了。」徐苡縈聳聳肩。
對於單若星的一切,她不是不好奇,但她不想八卦那些無聊的隱私。事實上,她比誰都關心他!關心他有沒有吃好、睡好、心情開不開心?
無奈,兩人階級相差遙遠,除非單若星主動接近,否則她永遠只能仰望,像仰望天邊的星星般。
「我猜,他最近積極在查的無名火,其中必有不足為外人道的秘密。而且,根據他親近的朋友說,當年那件事的相關資料都找不到了,連警察局做的筆錄都不見了,很顯然有人刻意湮滅了證據——嘖嘖,真是離奇又聳動,足可拍成『臺灣變色龍』了!精彩!真精彩!」馬恬恬愈說愈興奮。
「哎,妳們搞新聞的,永遠都是那副『嗜血』的爛德性。」
徐苡縈慢條斯理的反駁馬恬恬的激動。
「妳想,事情都過二十年了,證據不見了很正常好不好?臺灣多少重大刑案的資料都不見了,在才稀奇呢!」
「這樣說也對啦。不過……那場無名火真的很詭異,明明附近有人家,哪有可能燒到精光了,才被發現報案?我怎麼想都覺得怪!」
明明附近有人家——這家,不就是徐家嗎?為什麼他們絲毫沒有察覺?
天!被馬恬恬這麼一講,徐苡縈心底的疑惑不安再度被勾了上來,她想到那天歇斯底里的母親,又想到林媽媽看見單若星照片時的驚惶……
又來了!那股不祥預感再度襲上,她感覺整個胸口好悶,太陽穴莫名隱隱作痛了起來——
「夠了吧?恬恬,妳們是財經雜誌,又不是專搞八卦的,不必去追那些旁枝末節!怎麼說,人家好歹也是成功的企業領袖,妳應該往他的成就去著墨才是啊!」
「話是這麼說沒錯啦!可是,光寫硬梆梆的報導誰看啊?」馬恬恬眼睛亮了起來。
「苡縈,幫幫忙好嗎?如果單若星有提起這方面的話題,妳幫忙探一探……」
「探?妳以為我是哪根蔥?我才不敢——」徐苡縈沒有正面答應她。
「哎,真被妳氣死!」馬恬恬忿忿瞟了她一眼。「妳很沒朋友道義耶!受不了妳啦!我啊,還是自己想辦法算了,就不相信我混了幾年,以我的功力會追不出個所以然。」
「關於這件事,我實在無能為力。」徐苡縈聳聳肩,直截了當據實以告。「身為好友,我只能在精神上支援妳!加油!祝妳成功!」
「好!妳等著吧,精彩的很快就會『端』上來囉。」馬恬恬自信十足地拍胸晡保證。「萬一這個專題被我做出來,嘿嘿……我馬恬恬身價就不同啦。」
「好了啦,沒事作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