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片的血卻告訴我,在沒有得到師傅的允許,誰都別想活著離開。
後來,雖然再沒人敢逃跑,可是因為受不了高強度的訓練,每天依舊會有人死去……
有些候我自己都差點以為,或許我早在被師傅撿回來的那天就已經死在路邊了。
……
終於有一天,我終於熬到了,師傅允許我們走出了那片竹林,開始所謂新的生活。
那時候我們才知道,師傅是為朝廷培養刺殺任務的暗影見長的殺手,而我們就是接替他的位子的新暗影。
我忽然厭惡平生的所學,那些為了奪人性命而無所不用其極的手法讓我心生厭惡。每當執行完任務回來,我都很恨自己怎麼還活著。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念頭愈加的強烈,我知道如果我再不離開,下次我可能再沒命回來。
我很信命,因為我知道我從來沒有過掙脫的權利。
直到五年前,我接到保護當今聖上最寵愛的五皇子的任務。作為交換條件,我向他五皇子徵求換我以後人生的自由……
五年的時間很長,長的那些本該清晰的記憶變得發黴,腐爛,讓我險些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幸好……
忽然風起,捲起了地上殘碎的花瓣。藍子期一人站在花圃中良久……
紀以宣測躺在長長的太師椅上,說不出的魅惑。薄唇未啟,身邊的丫鬟連忙地上一顆剝皮去籽的葡萄,輕輕地嚼了兩下,鳳目間卻滿是得意的笑意。
眼前只見,姚桃狠狠地擦了擦腦門上的汗,笑得跟朵花似的,給自己按摩的力度愣是一點都沒有減少。
“嘿嘿……相公,您看著力度還成不?”
“恩!”紀以宣含著高深莫測的笑意,微微頷首適宜。
“相公,這葡萄挺酸的,要不您試試草莓,興許適合您老人家的口味?”
“麻煩。”
“不麻煩,娘子我這就給你洗去。”
說完,姚桃連忙起身,拿起矮桌上的盤子,二話不說直奔廚房而去,小樣跟搭了回火箭似的,那小速度敢跟光速一較高下。
看著姚桃屁顛屁顛的一路狂奔而去,紀以宣的笑意更深,忽然覺得要不給姚桃脖子上再拴上一鈴鐺得了,沒準那響聲比琴聲聽得都順耳。
您沒看錯,屁顛屁顛那位就是姚桃。直接從一正牌小妾轉換為一兼職小奴才。你問為什麼?那不都是命催的。
自打姚桃認識到病秧子身上的妖孽氣質之後,便決定不再與半獸人一般見識。每每受挫的時候,總能在火熱的小心臟裡湧現出一個偉大的精神——阿Q哥哥留下的不朽財富作為反覆勉勵自己的精神食糧。N多遍,不嫌囉嗦的告訴自己,現在什麼最總要?答,病秧子!
眼瞅著,病秧子的老爹的生日宴會那是日益臨近,愣是極度客觀的剖析了自己一下午。
最終,除了知道原來自己小半輩子除了活著之外,硬是沒半點藝術細胞。徒留下的後遺症就是深深的哀嘆了自己爹媽養育自己的不易,再者就是佩服自己還有活著的勇氣。
先前病秧子深情闡述的那一典型死亡例項,現在想想分明就是自己的不久之將來的預告片。不由得仰天一嘆,為了像龜龜一樣長久的活,自己願意當回忍者神鱉。希望自己病秧子大發慈悲放自己一馬,最差也得透露點小道訊息,究竟他那些兄弟們的夫人、二奶、甚至n奶們準備的節目是什麼,自己就算不學不來,至少還可以山寨一個。不求出彩,但求過關!
“回來啦,挺快啊!”紀以宣半眯著眼看著一路飛~奔回來的姚桃。
“謝謝首長關心,保證完成任務!”姚桃立正站好,笑得都快找不到眼睛了,接著說道:“嘿嘿……您看看這草莓我洗得都發紅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