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錢幣足夠你安渡晚年的了,要不夠就向小月拿,她那裡可還有不少的。”
看到淚已凝眶的老人,上官草卻是淡淡然的一笑,將包成了幾十個小布團的靈石與錢兩給塞到了老人的衣兜裡,就轉身朝著裡屋走去了,只留了一句話。
“我去看看小月!”
面對著小月的外公,上官草就象是碰見了自己的親人一樣,自小沒有親人在旁,上官草對著一些情感是十分的看重的,這讓他對於一些世所不容之事分外的憎恨。
與這老人在幾日相處之下,竟讓他有著一種異常的親切感,一切彷彿就象是自己再次經歷了一次童年一樣。
第二天,上官草沒有給小月兩祖孫道別,就留下紙條悄然離去了,他可不想再去嘗那離別的苦楚滋味了,這可不是容易承受的事。
………【196。 196祭天台】………
祭天台
上官草已在這個葉州州城呆了不止一月的長時間了,而且收穫也是極為的不錯,藉著於小月的藥店內煉化,上官草已經將那件上品的青色寬刃佩劍給嵌入了自己的靈力,調之出來絕對可以控制自如的。
天方白,已經不辭而別的他來到了葉州城的北門的城門口,據那小月的外公所說,自北門朝東北的方向而去,正是那神秘的葉墜嶺之所在。
而那附近似乎有著一些個限制普通人類無法進入的物事,上官草認為那可能只是某些普通法陣而已,並無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催動著腳下飛靴急的朝之而去。
北門之外三千里外的某地,五個穿著各式服飾的人員竟盤據在其中的一座拔地不高的小山上,各自架御著自己的飛行遁光,停頓不前。
“唐道友,這處紫葉林地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該不會就是那傳聞中的祭天台之所在吧!”
問話之人面帶紫氣,穿著一襲的紫黑錦衣,而這五人當中竟然有著四人修為已達到了元嬰期,紫衣人正是那其中之一,剩餘的一人也在結丹後期,也已達到假嬰的階段。
“極有可能,我們不妨在此等待上大半天的時間,待到今晚月圓之時,應該就可一辯真假了,諸位覺得意下如何?”
說話之人是一個白衣書生,同樣是元嬰修為,一副朗逸的外表給人不凡的氣質,能令大部分女子為之傾慕的相貌著實極為的耐看,說話同樣是帶著磁性,可以令人不知不覺當中著迷進去,當然,這也只限於女性而已了。
而另一位元嬰期修為的黃衫老頭卻是一副鶴,行將入木的樣子,仙風道骨,不食人間煙火的態勢,只聞其聲音低沉,短促的說道。
“唐道友既然如此說了,那我們也就等上個一天時間也未嘗不可,反正我們修煉之人最不缺的就是時間,嘿嘿!”
說罷,此位鶴老頭竟御起屬於自己的黃顏色的遁光,飛也似的朝下直奔而去了。
他選擇了一塊紫林裡面的凸起之巨石,盤膝其上,隨手祭出了一隻小型的,跟普通人家吃飯所用之碗一樣的青綠色玉碗,一下子散出來的數道青色光霞將其覆蓋了起來,此老頭竟在此霞光之下打坐吸納起來。
“呵呵,陵道這小老兒還是習性不改,僅憑那隻中品的青花碗就在這荒山野地下隨意的打坐,還真不怕死的。”
說話之人是一位腦袋上竟斜拉了一道寬若手指般的寸許長疤痕,但卻是頗有幾分美男子之色的味道的藍衫男子,此人同樣是元嬰期修為。
“沈從道友,此言差矣,你可不知道陵道老兒可是為了那隻青花碗嘔心了多少的jing力下去,此碗現在的威能足可以承受一個結丹後期修真者空手之下的全力一擊,你可相信?”紫衣人瞅了瞅飄落下方的陵道,又瞄了瞄對面的藍衫男子沈從,略有心思的笑著解道。
“哦,真能這樣嗎?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