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絕對會想出一套方法整得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我喜歡你啊,你呢?,”他俯近她,近到藍羽辰可以輕易地嗅聞到他溫熟的氣息,還有身上淡淡的古龍水氣味。
她瞪大眼,呆愣三秒。“你有病啊?我都已經開除你了,你還不懂?”來人,這個男人腦袋不清醒了,立即將他帶走,
“所以我在問你,你要拿哪一條罪狀開除我?”
“我不是說了嗎?你難以管理!況且你以下犯上,憑什麼以為我會原諒你?你以為在你對我做過那種事之後,我會一笑泯恩仇嗎?錯了,我不是那種人。”她是有仇必報,且三倍奉還。
“我只是個愛上你的男人,會想抱你、想親近你,是理所當然的事,這也算是滔天大罪?”歐陽朔微抿唇,笑意斂去,俊爾的臉乍現幾分寒意。
“這不是愛不愛的問題,而是你不該對我做那種事!”說到底,他一點懺悔的想法都沒有,甚至認為他做的一點都沒錯。“性愛是在男女共識下進行的,你單方面侵犯我,這就是你所說的愛?你已經不是我認識的歐陽了!”
男歡女愛一點都不罪惡,罪惡的是單方面的迫害。
但她更恨自己,為何在藥效稍退之後,仍任由他為所欲為,像著了魔似的。
“我以為我們是有共識的,而且還是你主動。”他湊近她,溫熱的氣息在藍羽辰的耳邊吹拂而過。
“那是因為我被下藥了。”她羞得滿臉通紅。
可惡,不要再提那件事!
“所以你的答案是,你不喜歡我?”他立即退開一步。
“廢話!”她承認自己是欣賞他的,但那未必是喜歡。
“你可千萬別後悔。”
“鬼才會後悔!”
“我明白了。”話落,他隨即轉身。
“你要幹麼?”
“整理我私人的物品。”歐陽朔沒回頭。“感謝總經理這三年來的栽培。”
看著他開門離去的背影,她不禁有點悵然若失,但這有什麼辦法?誰要他這樣對她的?
是他自己把持不住,怪誰?
是他逼她的,她沒有錯。
是,即使是現在,她依舊不認為自己有錯。
“你們在搞什麼東西?後續報導呢?!”總經理辦公室一如往常地發出爆吼聲,這回還依稀可聞裡頭髮出各式巨響,外頭的採訪同仁各自逃亡,無人敢再多駐足半刻。
辦公室裡,藍羽辰像是抓狂的暴君,將一疊疊的檔案往地上一撒,辦公桌上除了電腦螢幕,其他無一倖免。
可見她的怒氣已經瀕臨臨界點,而可以消除她怒火的人早已不在這棟大樓裡。
“總監把所有的後續報導資料都帶走了,所以,我們……”追蹤報導的小組組長很委屈地道。
“電腦裡頭沒備份嗎?”她惱聲吼著,像只焦慮的獅子,一張口便打算要見血般地駭人。
“……沒有。”
“為什麼沒有?你們到底是怎麼辦事的?我的團隊裡頭竟是一堆飯桶?!”直到今天,她才知道她這個總經理幹得有多窩囊。
她把所有的權力都給歐陽朔,以至於如今她無法掌握各個小組的資料,甚至連倪世那件案子的後續精采報導全都不翼而飛。
更惱人的是,他臺的新聞相繼抓住倪世那件案子,揪出了不少後頭的官員大老,甚至是退休的議長,還辟了不少專題報導,大肆興風作浪,就唯獨先鋒,開了頭,卻把剩下的大餅都免費奉送給他臺。而最氣的是,居然模糊了焦點,便宜了倪世。
除去這一點,更令人抓狂的是,戰區七點的主播由原本挑六點大梁的主播遞補,原以為收視率該是可以持平,卻沒料到,收視率像是跌停板似的,一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