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丁縣令率領官兵前往蛇口山的同時,一則訊息在整個安昌縣各地流傳開來。
據說,丁縣令知道大家都過得很艱難,理解大家的難處。
準備將縣衙官倉裡的糧食,全部放出來,分給全縣百姓。
到時候按人頭分糧食,每人至少能分到一斗米。
丁縣令手下的邪修早已經遍佈各鄉鎮,訊息被這些邪修傳播之後,都說得有鼻子有眼,人人皆知。
每人一斗米,這麼好的事情誰願意錯過。
一時之間,整個安昌縣的民眾,都扶老攜幼,往縣城方向趕去,生怕去晩了分不到。
如果是以往那些如狼似虎的縣太爺,可能沒幾個人會相信這麼荒謬的訊息。
但現在的丁縣令可不同,它是人人皆知,愛民如子的青天大老爺。
幾乎在同一時間,整個安昌縣,甚至安昌縣以外的百姓,都在緩緩地往縣城方向匯聚。
安昌縣內唯一平靜的地方,可能就是蛇口山周邊這一帶。
因為這裡是二狗子的老巢,孫旺財查得太狠,邪教無法立足。
以至於這附近的百姓,到現在都沒聽到青天大老爺發糧食的好訊息。
不得不說,也挺遺憾的。
此刻,蛇口山下,孫旺財在眾目睽睽之下,還在不斷地行兇咬人,一看就是邪修。
這一下子,二狗子就算不是邪修,跟邪修有關聯的罪名也坐實了。
“張二苟,我勸你現在束手就擒,若是冤枉,待我本官查明真相,必定還你一個公道。”
丁縣令說著,率領手下官兵就要來抓捕二狗子。
二狗子就算再怎麼鬼迷心竅,也不可能束手就擒,把小命交到別人手裡,等待別人還自己清白。
“丁縣令,我勸你束手就擒,如果有冤枉,本官必定還你一個清白。”
要說起官職,二狗子比丁縣令還高很多,他可是登記在冊的築基修士,隆興聖皇帝封的農都尉。
丁縣令不過區區練氣期武舉人功名,連築基丹都沒有登記。
此刻卻在光天化日之下顯露出築基修為,已經被大周律劃分到邪修一類了。
官場中人人都知道的律法,丁縣令此刻也就忽悠一下那些不懂律法的普通百姓。
“哈哈哈……”
“看來你是不肯束手就擒,要本官親自出手了!”
丁縣令說著,他已經向二狗子走來,每向前走一步,他身上的氣息就增強一分。
很快他的修為氣息就突破築基初期,達到築基中期,然後繼續上升……
當他走到二狗子身前30丈的時候,他的修為氣息已經達到了築基中期頂峰,只差臨門一腳就是後期。
“怎麼樣?沒想到吧,老夫是堂堂築基中期!”
“哈哈哈……”
丁縣令隱忍偽裝了這麼多年,今天才終於露出本性,心中那個得意,比吃了100個人還要爽快。
虛偽的人都知道,裝一兩天好人並不難。
但每天都假裝自己是好人,這一裝就是幾十年,很累的,心力交瘁!
明明看到那些很討厭的人,每天還要虛與委蛇,假裝很喜歡,心中壓抑,始終無處發洩。
“張二苟,憑你築基初期修為,絕不是老夫的對手,跪下求饒,本官給你一個痛快。”
當二狗子得知丁縣令是邪修的時候,就猜到他肯定有偽裝。
不過也沒想到,這傢伙藏得這麼深,都擁有築基中期的修為了,每天還假裝練氣小修。
“好大的一塊肥肉呀!”
常靈兒興奮的聲音在二狗子腦海中響起。
“二狗子,快放我的蛇寶寶去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