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帶人無緣無故闖進我玲瓏閣暫且不提,但你踢壞了我的院門,打傷了我的丫鬟就想這麼離開,未免也欺人太甚了些罷!”
她的視線依舊停留在裸著上半身的蕭絕身上,只是那唇角的口水已被她舉袖擦去,她以平平淡淡的口氣說著,卻讓人想反駁都不能,因為她說的就是事實。
蘇華羽看一眼蕭絕,他呆立著,臉上五顏六色像極了調色盤。
蕭絕一向自詡帝辛第三,只排在即墨玄與和世勒翌之後,如今在一個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劍下如此慘敗,連劍都拔不出,此刻受到的打擊絕非一點點。
蘇華羽的目光偷偷瞄向站在包包身邊的藍筱依。
流月劍早已入了上好錦緞繡上炫紋的軟劍鞘,籃筱依正漫不經心地把劍束回腰際,似乎是感覺到了蘇華羽的注視,她眼皮一動,有涼涼殺氣從那抬起的眼皮底下溢位。
蘇華羽只覺得腳一軟,幸好身邊的管事麼麼手快,攙住了她,才避免了她鬧出笑話。
“給銀子!”蘇華羽用細若蚊蠅的聲音在撫著她的管事麼麼耳邊吩咐,先前的囂張早就丟到了九霄雲外去了。
管事麼麼是蘇華羽從蘇家陪嫁過來的,在平南王府裡一向仗著蘇華羽主事的權利,行事張揚,如今見自家主子受了這等憋屈的閒氣,心裡自然是不服的。
她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啪地一聲丟到地上。
藍筱依大眼一瞪,擼起袖子就要上前理論。
包包輕輕扯了扯她的衣角,讓她彆著急。
“麼麼這是嫌棄銀子太髒了不成?”包包上前,蹲下撿起,每一個動作都讓蘇華羽更添一分驚恐,“銀子原本是乾淨的,只是擁有它的人是髒的,所以它便也跟著髒了。”
包包踱步到了蘇華羽身前,一手平舉,在她面前緩緩張開手,掌心是那剛被丟掉的銀子:“蘇娘娘說說,是也不是?”
蘇華羽的臉刷地綠了。
那方才還泛著光澤的銀子此刻已成了青黑色!包包的笑臉甜美純真看起來非常無辜,看在蘇華羽眼裡,卻是明顯赤果果的威脅!
然而此刻的蘇華羽,只能接受,留下身上的五張百兩銀票和承諾儘快讓人來修院門後,蘇華羽和蕭絕領著那一大群人,灰溜溜地出了玲瓏閣。
包包盯著蘇華羽消失的背影看,心中有點疑惑,和世勒翌說小包子要住在柳苑,柳苑就在隔壁,這麼大的動靜冷麵王居然洠���懇只蚴牽���思僮皼'聽見?
“他就那麼好看?”即墨玄低沉悅耳的嗓音和著熟悉的麝香,扯回了包包跑丟的思緒。
“不是,”包包不動聲色地把自己挪開一步,“你不覺得依兒在他胸膛上畫的便便很傳神嗎?我都聞到臭味了呢。”
籃筱依噗地笑出聲來,得瑟地甩甩頭髮。
“玄哥哥,蕭絕為什麼會那麼護著蘇華羽?”包包眨眨眼,側首看向即墨玄。
“有些事情的真相,不是你表面看到的,”即墨玄似乎在暗示著什麼。
包包怔了怔,追問道:“玄哥哥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就憑你的腦袋,知道太多也負荷不了,還是不知道的好,”即墨玄很應景地摸了摸包包的頭。
“小看人!”包包撇撇嘴,嘟囔了一句,丟給即墨玄一個白眼,抬腳出了屋。
藍筱依看著即墨玄緊跟著包包的背影,憤憤地呸了一聲。對於即墨玄有事洠�巒�徵綹笈埽��嗆苡幸餳�模�歡���詞裁匆膊荒芩擋荒蘢觥�
包包在院子裡的石桌上坐下,腦子裡還在糾結著,和世勒翌無動於衷的態度,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