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大師,您是說現在的幾派蛇怪還沒資格被稱之為蛇族的戰士?它們可都有著不同的能力啊!”
傑被吳大師說的這番話給破大防了,什麼叫做還不能被稱為真正的戰士?難道他們一直對抗的蛇怪都是非戰鬥人員?
“請不要打斷我,等我說完你們或許就明白了。”
被打斷後的吳大師也不惱,只是說了一句後就又繼續講了起來。
“在幾百年前,因為蛇怪們不遵守約定與我們曾爆發過一場戰爭,當時承擔主力的蛇怪大多都是狂蟒派,也就是派梭所在的派系,那時它們的主帥叫做大角星。”
“這一派的蛇怪個個都有著不俗的實力,不僅肉身強大,而且還會隱身,在這方面就連當時的隱形大師都比不過他們。”
“當時所有的元素大師聯合在一起才勉強抵抗住了它們的進攻,這些人就包括了凱和妮婭的父母,寇的母親……”
“而現在的蛇怪們在當時不過是些雜役或者說炮灰罷了,最後我們發現了神笛,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才將他們封印,而大角星和一眾蛇怪將軍則是作為失敗者被放逐到了詛咒魔域。”
眾人努力的消化著這聽起來極為古怪的故事,所有元素大師都沒辦法辦到的事就被區區幾支舞蛇的笛子給辦到了,要不要太離譜!
“等等大師,那派梭為什麼沒有被放逐,您不是說過他在蛇怪中的地位很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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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婭不解的問道。
“派梭在當時的蛇怪陣營中定位是軍師,並沒有表現出過人的實力,所以並沒有被放逐,現在想來或許是他當時藏拙了。”
吳大師也不知當時的決定是對是錯,直到現在那場戰爭還存在著不少疑點,可是物是人非,到現在參與過那場戰爭的人已經不剩多少了,自然也就無從考究了。
“那咱們現在怎麼辦,神笛也沒了,就算有,蛇怪們也該都知道堵耳朵可以避免神笛的作用了,而且蛇族還有派梭這麼個大爹,你們沒感覺他比上一次見變得更強了嗎?”
傑向眾人分析著當下的情況,只是越分析他越覺得他們這邊一點勝算都沒有。
“忍者們,記住一句話,在幻影忍者王國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重要的是還有未來。”
“那場戰爭已經過去了,雙方都已經付出了代價,就算是派梭想要復仇,那就讓他來找我們這些舊時代的殘黨好了,與你們無關。”
“而且從這次吞噬魔事件和上次道場事件中可以看出派梭對我們並沒有什麼敵意,記得嗎?打敗敵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他變成你的朋友。”
吳大師教導著忍者們,同時也在安慰著自己,但願派梭不要記恨著忍者城,不然光靠他們這些老骨頭和這群還未完全成長的愣頭青可是擋不住蛇族的怒火的。
“知道了,大師。”
“謹遵您的教誨。”
……
狂蟒道場迎客廳內。
秉持著打了半輩子仗,還不能享受享受了的原則,派梭在出發前好好體驗了一波什麼叫做奢侈。
看著眼前擺動身姿的美女蛇,喝著價值不菲的茶,手邊擼著羅德里格,這才叫做生活,什麼?你說我沉迷於女色?
看看身邊的薩林都都左擁右抱了,他派某人僅僅只是欣賞欣賞罷了。
前世那句話怎麼說來著,抽菸喝酒吃肥肉,晚睡晚起不鍛鍊,多和異性交朋友,這樣才能活的久,他又不是光享受不訓練,要不你以為他這一身實力都歸功於系統嗎?
空有一身修為,沒有與之相應的實力可沒法秒掉黑化後的吞噬魔。
他自認為自己已經夠努力了,但要他像某位以煉道成尊的魔(bhi)尊一樣摒除雜念只為了一個目標而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