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梭跟著這名老人走著,這裡的路修建的非常寬闊,宅院的面積也十分驚人,反正他們都走了有五分鐘了還沒到餐廳。
在路上派梭旁敲側擊的問出了一些關鍵資訊,這裡是他這具身體的家,秦府。
這名老人是在這裡的管家,打理秦府幾十年了,這裡平時就住著老管家和他口中的夫人以及自己。
這就有點耐人尋味了,偌大的宅院就只有他們三個人住已經不能用冷清來形容了。
而且這裡居然連客房都沒有,除了主人住的房間就只有老管家住的廂房。
當他問到這具身體的父親時,老管家的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不過他很快就調整了過來,依舊溫和的說道:
“小少爺記住一定不要在夫人面前提老爺,不然夫人又該傷心了。”
派梭感覺這其中肯定有貓膩,不過也只能等見到這位夫人才能有更多的發現了。
終於,在派梭都走餓了的時候他們到了餐廳。
依舊是十分違和的搭配,紅木桌子上擺放著蠟燭,一堆炒菜旁邊放著刀叉,怎麼看怎麼詭異。
主座上坐著一個女人,她打扮的十分豔麗,就是膚色有一種病態的蒼白。
見到他的到來女人並沒有說話,只是自顧自的吃起了自己身前的飯菜。
這就讓派梭有點拿不準對方的態度了,找人來叫自己吃飯,然後自己來了又不搭理自己,這女人不會是到更年期了吧?
這時老管家拉住了他的手將他帶到了自己的座位前,說道:
“小少爺,夫人剛才為老爺祈福一定是累了,您先用膳吧。”
派梭聽後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他看向餐盤,想象中血腥的景象並沒有出現,就是一桌很正常的飯菜。
要說有什麼問題,估計就是以青菜居多,按理來說這麼富有的家庭不應該是無肉不歡的嗎?
不過他也沒有在意這些,吃起了自己身前的飯菜,不用說,一水的青菜,好吃就是沒啥味。
一場飯局下來,桌子上的肉就沒動過。
那個女人吃完飯就起身準備離開,連招呼都沒和派梭打一聲。
直到她完全站起來派梭才看清,這女人的身高居然有至少兩個管家那麼高!
管家雖然老了但是並不駝背,怎麼也有正常人的身高,而這個女人的身高居然這麼誇張。
女人走起路來步子極大,但是卻搖搖晃晃的。
他等女人走後小心翼翼的詢問著管家
“管家爺爺,為什麼咱們吃飯都不吃肉啊?”
管家聽後疑惑的看了一眼派梭後露出了一個痛苦的表情,派梭暗道不好,要暴露了,連忙補了一句。
“我的意思是為什麼今天做肉菜了?”
派梭在賭以前從沒做過肉菜,因為之前的女人根本碰都沒碰過這幾盤肉。
“小少爺以前貪玩,不知道也正常,夫人說想要逃避死亡就只有每時每刻都磨練自己的意志,肉這種東西只會徒增煩惱。”
我去,逃避死亡!肉只會徒增煩惱?
派梭感覺這女人不會是入邪教了,被傳銷的騙了吧?
之後他怕管家瞧出什麼,就說自己一個人怕黑讓管家將他帶到了自己的房間。
進入到了自己房間後,他又檢查了一遍自己的房間裡有什麼。
他發現這個房間的東西其實並不多,也就是一個衣櫃和一張床,完全不像是一個少爺該住的地方。
而且他居然從自己衣櫃裡也找到了一個自己的石像,這麼多的石像到底有什麼用?
可惜這裡的年代太久遠了,連白紙都沒有,更別提日記了。
估計就是有原主也不會寫,畢竟正經人誰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