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我絕對無意質疑睿王。”陸北羽望著他,苦笑了一下,“如果睿王府與黃金之賊有所關聯,又何必仰仗皇宮的救濟?”
“那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查靜雲的怒火消散,再次注視著他問道。
“我想陸公子指的是京城中的某些人。”婁樓樓微微蹙眉,接過話頭,“如果黃金之賊的背後是京城的權貴,再牽涉到景州,乃至我們的凌霄郡,那就不是這裡的任何一人能操縱的了。”
“京城的人?”查靜雲聞言一驚。
“沒錯,只有京城的人才有這樣的影響力。”婁樓樓緊鎖眉頭,臉上流露出憤怒的神色,“如果不是那個人,我父親怎會遭受貶職,又如何含恨離世。”
“樓樓,難道你已知曉當初陷害你父親的幕後黑手是誰了?”查靜雲欣喜,轉頭凝視著他。
婁樓樓搖頭,苦笑了一下:“怎麼可能呢?若我能查明他的身份,又何必忍耐至今。”
婁樓樓的怒火在燃燒。
他緊握劍柄,手臂上的青筋凸顯,彷彿正在承受巨大的痛苦...
"陸公子,對於征服鳳凰嶺,你心中有幾分勝算呢?”婁樓樓的目光炯炯地注視著他,再次發問,“如果我們真的掌控了鳳凰嶺,又有多少把握能讓那些山賊揭示京城背後的庇護者身份?”
“兩位,請原諒我的坦誠,我真的沒有周全的計劃。”陸北羽無奈一笑,“我只是覺得,我家堡邸旁潛藏著如此巨大的威脅……”
“若你能拿下鳳凰嶺,山中的金礦,我願分你一半!”chaijing雲果斷地插話。
“二公子,此言差矣。”陸北羽驚訝道,“這金礦乃朝廷嚴令監管之物,我若染指,豈非與那些金匪同流合汙?”
他心中震撼,甚至有些恐懼。不知chaijing雲究竟打的什麼主意。
他確信,chaijing雲已察覺到他對金沙的企圖。
甚至,他開始質疑來找chaijing雲是否明智。
“即便朝廷對金礦管制嚴密,但在金匪手中,金礦又有何價值?”chaijing雲神色肅穆,“陸兄,我相信月影島是個例外。既然世間已有先例,那麼再出現一個並非不可能。若你能解決鳳凰嶺的問題,我chaijing雲以睿王府之名擔保,保證你的那份金礦安全。”
“二公子,你太過高看我了。”陸北羽感到迷茫,“我僅是江望城的一介小商,何德何能……”
“在這世上,還有什麼是你不敢做的嗎?”chaijing雲聞言輕笑,笑容中深藏玄機,“若我沒猜錯,單鳳山的金沙你已收入囊中了吧?”
聞言,屋內一片寂靜。
陸北羽面色劇變。
正欲辯駁之際,chaijing雲又道:“江望城新建成的江望客棧,是由知名建築師藍南準主持的。他接手的專案,少說也要十萬乃至數十萬兩白銀。陸家雖富,應該還沒富到那種地步吧!昨晚我與張宇誠閒談時,他提及巡邏時曾遇一隊獵戶穿過鳳凰嶺進入巍山。結合你昨日的分析,他也認為,鳳凰嶺的人很可能透過巍山轉運金沙。”
“現在,誰不知曉陸兄你忙於江望縣至凌霄城的事務,你捨棄數千移民不去照看,卻專程來訪我,我不信你只是喜歡串門那麼簡單。”
“尤其你一開口就提鳳凰嶺,這讓我不得不多想。我想,如果那群獵戶就是金匪,那麼金沙恐怕已被他們帶出。”
“所以,陸兄為何對鳳凰嶺如此焦慮?絕不會僅因它與陸家堡相隔一山吧!我更相信,你擔憂的不只是他們策反月影島的居民。”
"這幾日,情報顯示在景州的幽秘之地,竟有人秘密交易魔砂。我確信這並非金甲獸人的所作所為,因為他們向來有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