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間,朱敏還以為她看錯人了,誤會宋靖仁是個豬狗不如的敗類,原來事實上他是個大——好——人——
“啊?!”朱敏突然發聲尖叫,因為那個大好人的魔掌竟然摸上她的肩,他想幹什麼?
朱敏受不了別人這麼碰她。
她雖大而化之,不拘男女小節,但這也只針對她的相公,除此之外,她對任何人都是很保守的好不好?
朱敏愣了愣,腦袋還來不及想該如何處理這種狀況,手已經下意識的往那人的臉給摑下去。
“拍”的好大一聲,朱敏回過神來,宋靖仁人中已掛著兩條鼻血,那模樣看起來很狼狽。
要死了,發生什麼事?
她打了他嗎?朱敏不敢相信地看著自己的手——那個罪魁禍“手”,她真想斬了已!
“你打我!”
“我、我沒有。”朱敏頻頻搖頭,她並非敢做不敢當,而是她真恨自己在這節骨眼出事,而累及她家相公。
朱敏還把手藏在身後,一副打算畏罪潛逃的模樣。
“你剛剛說你想替誰伸冤?”
“我相公。”
“好,要我幫你忙也行,一句話,陪我睡一晚,我就幫你這個忙,怎麼樣?”宋靖仁將話攤開來講,也不怕在佛祖面前說這話會招來天打雷劈,總之他也不跟朱敏囉唆了。
沒錯,他就是色膽包天,那又怎麼樣?這縣裡就數他爹最大,而且他還是家中獨子,他說的話沒人敢不從,就連他爹都一樣,因此他從小到大不畏天地,剛剛之所以還跟她話家常,無非是想給她一個好印象,兩個人接下來的事才好辦,但他也不過是摸了她的小手一把,她幹麼就像被人挖了一塊肉似的,大呼小叫的,算了,他也不想再跟她培養什麼感情了,只想將她帶上床,好好的品嚐品嚐她甜美的滋味。
“怎麼樣,你答不答應?”
“你去死吧。”朱敏根本沒想到宋靖仁無恥到這種地步,連這種要求都能說出口,他未婚妻子甚至還在轎子裡呢。
算了,這種人,不求也罷。
朱敏趁他一個不注意,便把先前寫好的狀紙搶回來。
“你幹什麼?”
“我不要你幫忙了。”朱敏雙手飛快地將狀紙撕成紙片,再吃進嘴裡,她怕宋靖仁得不到她,便要毀了她,而他若想毀了她也不打緊,她怕的是他對牢裡的相公下手,那麼相公就真的死的不明不白了。
“來人呀,把她抓起來。”
“少爺,這不行的啦,這位姑娘又沒犯法,我們怎麼可以隨便抓人?”
“對啊,尤其是在佛祖面前。”他們伯會因為而招天譴耶。
宋靖仁的手下沒一個人敢動手,她當然得趁機趕快跑啊,要不然還等著宋靖仁脅迫屬下,將她逮捕嗎?
朱敏一溜煙地跑掉,宋靖仁只能徒嘆到嘴的鴨子竟然就這樣飛走了,不過,不怕,她以為把狀紙吃了,他就找不到她的相公是誰了嗎?別忘了,他爹可是縣太爺,這縣可是歸他爹管的耶,他只要到地牢將近來被關的人犯一一調查,那她還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嗎?呵呵。
“小三,怎麼樣,最近地牢裡有什麼異狀嗎?有人找相公的麻煩嗎?”朱敏一見小三回來,便忙著迎上去。
自從她闖了禍之後,她每天安分守己,連去地牢見相公也不敢,怕的就是宋靖仁那個烏龜王八蛋堵在地牢等她,所以她每天派小三去地牢打採訊息。
“師父是跟以前沒什麼兩樣,吃得好、睡得好,我一去他就問師孃的狀況。”師父跟師孃兩人一個樣,不問自己只關心對方。“倒是最近牢裡滿奇怪的,聽說獄卒們每天調查人犯的家世背景,還問犯人家裡是不是有個莫約雙十年華的妻子,師孃,你說獄卒們問這個做什麼?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