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兩人走出小院,原以為早就離去的魏元泰,竟就等在門口。
顯然是在等著陳萬里。
“陳先生,我有幾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魏元泰眉眼裡的傲氣已經收斂,只是依舊放不下武會長老的架子。
“不知道當講不當講,那就是不當講!”
陳萬里抬了抬眼皮,肉眼可見的不耐煩。
魏元泰給了錢炳坤一個眼神。
錢炳坤知道接下來的話不方便他聽,給陳萬里眼神示意後,走向了一旁。
魏元泰這才繼續說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陳先生雖已化勁,卻只是半步宗師。”
“半步宗師罕有敵手,也不是沒有敵手!而你身懷重寶,今日又為人所知,必有災禍!”
“所以呢!”陳萬里眼中精光如電,嘴角彎處了一個嘲弄的弧度。
“若你願將寶器交給武會,武會就可以成為你的庇護!”魏元泰繼續說道。
“哈哈,我還是第一次把見把巧取豪奪,說得如此清新脫俗的!”
陳萬里大笑,笑得前俯後仰,只是笑著笑著,面容陡然一冷:
“無恥之尤!就你也配打著武會的旗號來嚇唬我!是以為我不敢廢了你嗎?”
話音剛落,他驟然暴起,雙拳齊發破空而出,如流星錘飛,砸向魏元泰面門。
魏元泰面色陰沉,他自認化勁多年,只要陳萬里不出那寶器,他根本不懼。
他蹬蹬後退幾步暫避其鋒,厲聲喝道:“小子,莫要不識好歹!”
然而回應他的只有凌厲的拳風。
“你既如此,我是得讓你知道武道一途,天外有天!”魏元泰大怒,架起雙拳充盈的內勁氣泛著灰白的光澤,他要給陳萬里一個教訓!
不遠處,錢炳坤和王寒都看到了這邊的動靜,相視一眼皆是大驚!
雖說魏元泰只是臨省的武會長老,但能居一個省城專管武道的長老高位,必不是泛泛之輩!
王寒眼神複雜,一方面他害怕得罪死了陳萬里,以後都當啞巴。
另一方面他又期待師叔給陳萬里一點教訓。畢竟被陳萬里打了一頓,還弄啞了,要說沒點報復心,那也不可能。
他這個師叔,化勁多年,即便是半步宗師之中,也算是厲害的。
他還真不信,陳萬里光憑手上的功夫,能贏了魏元泰!
錢炳坤臉色陰沉,眉頭緊湊,眼中隱憂閃過。
兩人心思各異。
下一秒,只見四拳相撞。
砰的一聲悶響,動靜大得像是悶雷開炸!
魏元泰感覺一股摧枯拉朽的龐大力量,從雙拳傳開,直接湮滅了他拳鋒的內勁氣。
那股強大的勁氣勝過他內勁氣百倍一般,當場折斷了他的雙拳,巨大的衝擊力並未停止,像是滔天巨浪迎面而來,將他掀飛了出去!
魏元泰不受控制的凌空倒飛,重重摔落在地,口鼻之中鮮血溢位,雙手和胸口肋骨盡數折斷。
他臉上的驚駭比剛在院內,見到陳萬里手持寶器,展露雷霆之威時還要更深刻百倍。
“你竟已是化勁大宗師!”魏元泰渾身顫慄,也不知是恐懼還是震驚!
只有化勁大宗師,才能不費吹灰之力就將他打成這樣。
半步宗師與大宗師,可謂是雲泥之別!
再來七八個他這樣的,那都不夠看的!
陳萬里冷哼一聲,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只冷聲問到:“你還要替我儲存寶物嗎?”
“……”魏元泰嘴角流出苦澀,誰能想到,眼前如此年輕的傢伙,竟會是化勁大宗師!
想鎮北戰神當年以武道精進迅猛而被軍方重視,也是三十歲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