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旻打量了陳萬里兩人一眼,看到舒伊顏時明顯眼中一亮,到陳萬里時,只覺得普普通通。
他清了清嗓子說道:“藥老是我們天廣市的名醫,有九十多歲了。”
“他是個怪脾氣老頭,每日只有上午接待病人,只限三個小時。之後既不接診,也不見客!”
陳萬里看了看時間,已經過中午十二點了,顯然是已經過了藥老的見客時間。
他心急之下,問道:“有沒有其他途徑,可以提前約見藥老?付出一些代價,我也是可以接受的!”
劉旻撇了撇嘴,有些意味深長道:“我知道你們南濱來的,或許有幾個錢。但是這世上,總有些事,是錢辦不到的。別一開口就是有錢想要為所欲為的語氣!”
“每日想見藥老的人能從天廣排隊到南濱,其中可不乏大人物。但從來沒有人能勉強藥老改變規則!”
“當初漢東政界的一把手來找藥老治病,都要按規則辦事!”
張默芸瞪了劉旻一眼,微微一笑道:“你們別理他,他就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好話不會好好說!”
“藥老那個人脾氣古怪,軟硬不吃。在咱們天廣市確實是出了名的倔脾氣,咱們冒然上去,可能反而不美!”
舒伊顏點點頭,看向陳萬里:“最好還是等等,咱們求藥,不好太過強勢了!”
陳萬里沉吟了片刻,有些人性格剛烈,用強反而壞事,當即就答應了下來。
“藥老的藥廬在平雲山,咱們先歇會兒,等下我帶你們去平雲度假山莊,正好在平雲山下。晚上就住在度假山莊,明日一早上山!”
張默芸說著安排,她說話細聲細語,完全沒有大明星的架子。
她這個安排很合理,陳萬里也沒說什麼。
張默芸和舒伊顏是好朋友,也好長時間沒見了,說完正事就嘰嘰喳喳的聊了起來。
她本就是天廣市人,也是今年事業受挫,又被魔都的幾個公子哥糾纏,才臨時回來老家。
正好趕上舒伊顏要找藥老,便叫上了朋友劉旻一起來接。
劉旻也是土生土長天廣人,他父親曾經做過天廣的一把手,如今倒是已經調離了。
自詡清流官家的人,劉旻自己也是體制內的工作,很有些傲嬌,頗有些看不上商人。
張默芸和舒伊顏一邊熱聊,一邊偷偷的打量陳萬里。
她認識舒伊顏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這女人事事都問身邊的男人。
而且以她在娛樂圈摸爬滾打這麼多年的眼光來看,陳萬里這個人很不一般。
那些鉅富家的二代公子,甚至創一代的創業大佬,她都見過不少,那些人身上的高傲和優越感都是藏不住的。
舒伊顏之前在電話裡只說是朋友,並沒有說太多。
可陳萬里給她的感覺,就是很沉穩,很像那種世家子弟不懼任何的有底氣的模樣。
但又跟豪門世家子弟的高傲不同,陳萬里那種傲視一切的感覺,只在真正的豪門世家掌舵人身上才有。
這讓她對陳萬里的身份背景十分好奇,幾次三番看向陳萬里。
陳萬里對這個大明星還不錯,沒有臭架子,說話也中聽,他也隨便的打量了張默芸幾眼,隨即目光就停留在她白皙的脖頸上。
張默芸穿著個深v的t恤,從另一個角度,陳萬里的眼神倒像是不斷投向她胸口似的。
劉旻當即就不高興了,拍了一下桌子:“你這人怎麼回事?眼睛往哪兒看呢?”
舒伊顏也狐疑的看向陳萬里。
陳萬里指了指張默芸脖子戴的項鍊:“她這個項鍊也不太對頭!”
這也字,舒伊顏頓時就想到了之前自己請的佛牌,就是陳萬里看出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