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也會在毒谷?”
“邪醫是我師伯,我的母親是他的師妹。”
“你的母親北宮雅是毒醫一派的人?那她就是……素手毒仙了?”
他聞言,吃驚不小,定國侯之女北宮雅居然是這樣的身份?太匪夷所思了。
“不錯,我是拜訪師伯的,不知道師伯醫治的怎麼樣了?”蕭千音禮貌性的詢問。
“邪醫和柳一先生這幾日都在想辦法,幸好他們及時阻止了毒素的蔓延,暫時還沒有找到方法。”
“蕭千音,你身體好了?”另一個聲音傳來,凌忘憂走了過來,他自然也看到了凌千絕,不由得蹙起眉頭,怎麼會在這裡碰到他?實在是太晦氣了!
“是你?你怎麼在這裡?”凌千絕沒料到還會遇到凌忘憂,他面色蒼白,眼眶有些微微發黑,明顯是中毒了。
“你中毒了?怎麼回事?”他焦急的問道。
“不勞你煩心,反正我死了也和你們沒關係!”凌忘憂冷冷的看了凌千絕一眼,眼中是深深的怨恨,他和他們永遠不是一個世界的!
蕭千音不由得想起了秦瀟然告知自己的資訊,凌忘憂也姓凌,自是法家家主的孩子,不過他是妾侍所出,而且那個妾侍後來奈不住寂寞,與侍衛私通,後來竟是鬧出了私奔的醜聞,弄得是沸沸揚揚,一時間法家大失面子,在殺了那對狗男女之後,連帶妾侍所生的凌忘憂亦是被質疑出身不清不白,在法家受盡了白眼欺辱,終於無法忍受之後殺了侮辱他的孩子,那孩子正是法家一位長老的幼子,因此被法家追殺,最後拜入了陰陽家,成為君念歡的師弟。
即使如此,當年的事情給年幼的孩子留下巨大的陰影,他怨恨法家所有人,還有自小受盡寵愛的凌千絕,從出生就註定是少主的存在。
“這話什麼意思?你始終是父親的……”不等他說完,就被凌忘憂打斷了:“我沒有父親,沒有母親!我只有我自己。”
這個時候還來假惺惺做什麼?他不稀罕!也不需要!
面對凌忘憂堅定的神情,凌千絕想要說什麼,偏偏又說不出口,的確是他們欠了他的,上一代的錯誤,不該由下一代來承擔,不該的。
蕭千音並未逗留,有些心結必須要他們兩個共同開啟,她覺得自己留在那裡也算不得什麼,還是留給他們空間,實際上凌忘憂還是渴望親情的,不是外表看上去的那樣滿不在乎。
“可惡!可惡!為什麼,那個女人傷了我,他們一意孤行的包庇她?還有袁想依,白墨離到現在還想著你,把我置於何處?!那個女人的母親居然還成了家主夫人?憑什麼啊!憑什麼?”
東方婉這幾日都沒有踏出房門一步,她的事情連累了爺爺,一向疼愛自己的爺爺竟是大發雷霆,禁了她的足,她成了一個笑話,白墨離甚至看都不看她,把她置於何地?她什麼時候淪落到這個境地了?
她不停地摔著房間中觸手可及的物品,乒乒乓乓的聲音不斷,足見她心底的憤怒。
“你怨恨嗎?想要報仇嗎?”鬼魅的女聲驀地在房間中響起,讓東方婉一驚,手裡的東西衰落在地,她環視四周,大吼道:“是誰?是誰在這裡裝神弄鬼?”
“你不要管我是誰,只要知道我能幫助你,幫助你對付你所仇恨的人,就足夠了。”
“真的?”東方婉恢復了原先的溫婉,眼珠不住的打轉,問道。
“當然,你按照我的吩咐,你就能得償所願,你所怨恨的人,也是我怨恨的人,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不是麼?”
“需要我做什麼?還有,你究竟值不值得我相信?我可不想被人當槍使。”
“你做了不就知道?放心,我不會害你的。”
女聲中夾帶幾分蠱惑,還有說不出的感覺,東方婉下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