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扳手,只有五寸長,而剛才那勁裝士兵操作的便是最左邊的扳手,隨著扳手撤下,那鐵門便迅速落了下來,卻足見這些機關做得十分巧妙。
石柱凹糟內可以操縱三種機關,由於機關位置遠離石屋,可知尚有特殊理由,蕭逸再度運起氣勢,貫注在對方身上,問道:“當中的扳手有何作用?”
那勁裝士兵聞言,老實交代道:“可以炸死由門口出來的人。”
蕭逸接著問道:“那最右邊那根呢?”
那士兵回道:“那一根扳下來,全房起火。”
蕭逸聞言,連忙伸手抓住最右邊的那一枚扳手,往下一沉,只聽“碰!”地一聲巨響,石屋內頓時冒出火焰,火花四射。
只見大股火焰不住地從石屋中冒出,濃煙陣陣,霎時間四面出現了眾多士兵,孫不義連忙吩咐手下們多弄點水灌救,那些士兵接令之後迅即提水救火,動作十分敏捷而不凌亂,更沒有半點聲音。
孫不義隨後走到蕭逸面前,抱拳施禮道:“這位想必便是最近名傳南武林的蕭逸蕭少俠了?”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有話直說!”雖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但是雙方處於敵對位置,蕭逸可沒有給他好臉色看。
而這時天醜老怪也插話道:“不錯,此話深得我心,蕭小子之前在牢內婆婆媽媽,這次總算沒讓我失望。”他說完隨後又轉向孫不義道:“孫家二小子,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就出來了吧?這次我可要跟你好好算算總賬。”
“天醜前輩說笑了!”孫不義訕然一笑道。
“誰是你前輩了,現在又開始套近乎了,你個滾犢子,老夫不吃這一套。”天醜老鬼一臉不屑道。
“不論是年紀,還是江湖閱歷,護法大人都當得起前輩之稱,之前我們算誤會一場,相信前輩也清楚,若是我對你們真的有敵意的話,你們在密牢之內,未必有那麼滋潤?”孫不義忙解釋道。
“是嗎?難道不是你小子在忙著算計別人,沒時間招呼我們嗎?我可是清楚記得,之前某人可是親口說過,要好好招待我們的。”天醜老鬼特意把好好招待四字加重了鼻音道。
“前輩說笑了,小子有招待不周之處,還請見諒。”孫不義皮笑肉不笑道。
“孫家小子,你少給我打馬虎眼,你當時心裡究竟是怎麼打算的,你我一清二楚,少來跟我假仁假義胡攪蠻纏,你當時不可一世的囂張氣餡去哪兒了?”天醜老怪毫不留情地道。
“前輩言重了,小子對前輩的崇敬之心,日月可鑑,天地可表。”孫不義不待天醜老怪回話,又繼續道:“更何況,若是小子猜測無誤的話,即便連城璧不在蕭少俠手裡,也跟他脫離不了干係,所以我與前輩現在毫無利益衝突,甚至可以說還有共同的目標……”
“孫家小子,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現在任你是舌燦蓮花,即便是說破了天,都不頂用。”
天醜老鬼壓根懶得搭理孫不義道,當然,最主要的是他答應過蕭逸,一年之內,不以任何理由與蕭逸作對,他雖然壞,但是懷得恩怨分明,懷得說一不二。
他天醜老鬼當年行走江湖,講究的便是信用二字,說殺你全家,就殺你全家;說三天之後取你性命,便不會在三天之內動手,更遑論是現在。
“天醜老鬼,說句實話,我還是第一次看你這麼順眼。”八苦老人在一旁搭話道。
“八苦老傢伙,你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天醜老怪回擊到。
“廢話連篇,便是這小子要阻止我們麼?”只聽劍狂視周圍眾多士兵如無物,繼續道:“小子,你便是孫伏都那個卑鄙之徒的後人?”
“我道是誰,原來是家父的手下敗將,你有何資格敢如此羞辱家父?莫以為我真的好欺負不成?”孫不義忍氣吞聲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