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
這些兵士都身穿鐵甲,李毅吐著鮮血一刀砍在對方甲冑縫隙處,然後撞飛一人,刀尖刺進一人的面門。
對方慘叫一聲,丟棄兵器捂著臉倒在地上。
李毅腳步一晃,身上的火銃傷口正在源源不斷流著鮮血。
他踉蹌著後退兩步,張勇眼前一亮,舉著腰刀道:“李毅受傷了,誰殺了他,賞銀五百兩。”
聽到賞賜,兵丁紛紛衝了上來。
李毅咬緊牙關,強撐著和他們對沖。
腰刀在他手裡如同虛影,許多兵丁還未反應過來,就被隔斷喉嚨。
在傷勢和血腥的刺激下,李毅心中殺機沸騰,所過之處屍橫遍野,兵丁被殺的哀嚎無助,斷肢遍地,場面十分血腥。
其餘兵丁見到他受了傷還如此兇狠,都又跌膽寒。
“火銃手呢,殺了他。”
張勇心中驚慌無比,大聲喊道。
火銃手剛剛裝好火藥鉛彈,還未調整火繩,李毅就衝了過來。
相比於身穿甲冑的兵丁,火銃手就脆弱許多。
李毅飛身躍起,他明白火銃是對自己最大的威脅。
原本正要瞄準的火銃手紛紛驚慌後退,只見寒光一閃,“噗嗤”一聲,一顆人頭飛起,熱血從斷頸處噴灑而出,濺在周圍火銃兵的臉上。
其餘火銃手都嚇呆了,他們從未見過這麼兇殘的敵人。
李毅卻不會有絲毫留手,刀刃削掉一個火銃手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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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對方茫然望著斷肢發愣的瞬間,刀鋒劃過他的脖頸。
血霧瀰漫,很多火銃手連慘叫聲都來不及出發,就被李毅斬殺。
剩餘的火銃手終於反應過來。
這哪是人啊,明明就是殺神。
他們眼看著李毅殺人如殺雞,嚇得魂飛魄散,掉頭就跑。
沒有抵抗意志的兵丁,只是一群待宰的羔羊。
李毅衝進人群,毫不留情的左右砍殺。
刀刃切割著血肉,肢解骨骼,變得到處都是豁口。
可依然殺得兵丁們人頭滾滾,血肉橫飛,上天無路下地無門。
張勇望著大殺四方的李毅,徹底驚呆了。
他絕不是庸庸碌碌的武官,可四十餘載從未見過如此兇殘的對手。
眼看著自己精挑細選的手下,像是螻蟻一樣被李毅斬殺殆盡,一股冰冷的恐懼從心底直衝後腦,讓他忍不住全身顫抖。
“老爺,快走。”
張勇的親衛上前阻攔,大聲呼喊著讓張勇快逃。
握著鋒利的腰刀,穿著精良的鐵甲,張勇卻無半點對抗的勇氣。
望著被捏住喉嚨,直接摜在地上震得口鼻冒血的親衛,張勇頭也不回就逃。
可是他剛剛跑出去數十步,就覺得大腿猛然一疼,踉蹌著摔倒在地,頭盔也滾落出去。
張勇回頭望去,只見渾身鮮血的李毅緩緩向他走來。
一雙眸子無比冷酷,渾身散發著濃重的殺意,如同殺神一般,讓人不敢直視。
張勇拼命後退,可是滿地的死屍散發著血腥味,讓他無路可走。
“李毅,李毅,我是指揮使張勇,你不能殺我。”
李毅身上的傷口不斷流著鮮血,臉色也無比的蒼白。
他忍著劇痛走到張勇面前,冷冷道:“秀娘在哪裡?”
“秀娘?”張勇微微一愣。
李毅刀刃一揮,血跡斑斑的刀刃直接削下來他的一隻耳朵。
張勇只感覺耳朵一涼,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望著手上的血水發出淒厲的慘叫。
“秀娘在哪?”
望著神情冷酷的李毅,張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