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毅的威脅,馬老爺心底一涼,絕望的道。
“事後我派管家與劉忠州聯絡,讓他走兵備憲司的門路,將線索消除,本以為這樣一來就死無對證,只是沒想到,竟然還會被你查到線索。”
李毅心中冷笑。
若是沒有這件事,自己想查到馬家怕是要費不少功夫。
正是馬老爺聰明反被聰明誤,才被自己收買了紀先生,找到了線索,順藤摸瓜將經過查清楚,抓到人證。
“好了,我再問最後一個問題,你和劉忠州是什麼關係?”李毅繼續追問。
馬老爺抬頭看了李毅一眼,苦澀的道:“你是想對付劉忠州?”
“直接回答我的問題。”李毅沒有解釋。
馬老爺嘆息一聲道:“劉忠州到任後,我們延綏大戶照規矩宴請過他,賄賂了兩千兩銀子。為了攀上他的關係,我讓女兒出面服侍他,後來成為他的妾室,我們馬家在榆林的兩座府宅也轉給他居住。
從此之後,我們馬家在延綏地位穩固,可以說是橫行無忌,正因此,我才敢刺殺史可法。”
“那你有轉讓的文書,來往的書信嗎?”
李毅一雙銳利的眼睛緊盯著馬老爺。
馬老爺猶豫片刻,最後徹底放棄抵抗。
“在我書房書櫥後的暗格裡,不僅是劉忠州,延綏乃至朝廷中許多官員的孝敬都有賬本。”
李毅轉頭對著布顏道:“你帶他去寫了證詞,簽字畫押。然後將文書賬本帶過來。”
布顏點頭答應。
等到他們離開,兩個碎金軍官兵押著馬老爺的兒子走了出來。
原來剛剛布顏並沒有真砍了他的腦袋,而是做戲之後用死人頭代替。
因為血肉模糊,一時激動,馬老爺根本分辨不出來,這才信以為真。
望著癱軟在地,滿褲子屎尿的男子,李毅嫌棄的擺擺手道:“將他用冷水澆醒,將馬家家眷管家分開關押,審問口供。”
官兵高呼遵命,轉身離開。
李毅望著一片狼藉的院子,心裡卻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如今拿到了馬老爺的口供,又有馬賊和王凌峰等人作證,馬家的罪名已經坐實。
而且還掌握了劉忠州貪汙受賄的證據,可以說是意外之喜。
:()明末:從零開始造反